光秃秃的枝丫为厚重积雪越压越弯,终于在某个瞬间再也无力承受,头一低积雪乍然坠落。
许煋玄伸出手,不偏不倚将它接住。“你呀,真不会挑地方,待这是在发愁从未被天降正义过?”
正享受着膝枕待遇的尹天麒本已睡意朦胧,闻言睁开一侧眼睛,狡黠地笑:“可不是嘛,愁得很,谁让我哥好会宠我嘞。”
“好好好,我加倍努力,保准宠到你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此言当真?那我可就要狠狠开摆咯!”
许煋玄默然不应,只是回以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确实,比卷心菜还卷的大佬怎么可能允许自家兄弟躺平摆烂呢?
是时,三道人影两远一近朝这边走来。
“嚯,终于舍得回来了?差点就睡着了我。”尹天麒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不情不愿起身。
“师兄,你这状态看上去好像不是很行啊,要不回去睡会先,晚点我们再……”
尹天麒并没有搭理秦闫,视线绕开他后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洛凡。“怎么回事啊小朋友?离那么远,满脸即将上绞刑架的悲壮。”
似乎是触发了某三个字的关键词,凡尔斯的表情相当微妙:“有一瞬间,我还以为你是天启帝君魂穿……言行举止几乎完全一致。”
“你说的谁,孤寡人士?才两天不见,就疯狂思念?”
“没有的事。我只是联想到目前已知的对应里,你俩高度重合得恐怖……就挺感慨。”
“所以?接下来你准备引出论点‘谁是谁的替代品’?敢不敢再荒谬些,怎么不说这抽象的关系甚至有概率触发灵魂互换。”
“万一呢?当心言出法随。”
“差不多得了。你确定要跟我对耗?”尹天麒的眼神冷了下来,表情显而易见的不耐烦,“五分钟。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威逼或利诱都必须让那小子接受。”
“真奇怪噢,你看上去居然比我们还急。”
“我可没求你们一定要解毒。但我这期间损耗的奇珍异宝谁来赔偿,敲诈勒索你亲爹?”他咬破手指,几滴血珠落入瓮中。受血气刺激到的瞬间异常活跃,不时扭动身体,无数只小脚与容器内壁发生摩擦,窸窸窣窣的噪音惹人心烦。“可惜这些东西不是有钞能力就能买得。”
“亲什么爹他才不是!!!”
“那是什么关系?你的出现,又先后招来了四个。幸亏处事低调得很,否则这阵仗高低要被媒体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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