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中之物,却恶名不显。」
「因此小子观之,魔修之中,亦正亦邪,玩世不恭、遗世独立者亦有之,非能一概而论也。」
「呵呵呵」本来少白海还觉得自己这话,酒癫子起码会脸露不悦。毕竟从来魔修都是喜欢吹诵什么:「圣祖无敌」、「法力无边」这样的大话。
但谁知酒癫子却笑眯眯地点头道:「能从你嘴中说出这番话来,对我魔修有如此评价,倒是难为你是个清醒的人了。」
「怪不得笑头陀最后会折在你手上,他却是不冤。」
「轰隆!」虽然少白海心中早有准备,但是这一瞬间,对方竟然如此轻轻松松就犹如老友闲谈一般说出这话,还是令得他心中如同被闪电劈中!
但是他终究非是凡人,而是脸上毫无异色,一口抿下面前的杯中之酒道:「前辈能容白海说了这么多,白海已无所怨。」
「前辈动手就是,晚辈绝不会皱一皱眉头。」
「哈哈哈!已无所怨?不见得吧,阁下难道就不想知道,真正杀了你妻女的,到底是何人吗?」
「咔嚓!」
对方这话,霎时间宛如一柄毒蛇似的
软剑。从绝无可能处突然戳中了他的咽喉,让他绝无可逃。
一瞬间甚至令得他这个内心中,以剑为傲的剑客,都有种难以招架的感觉来。
似乎是发现了他的窘迫,酒癫子并没有步步紧逼,反倒是放松了一些,仰头轻叹道:「笑头陀这人别看他一脸笑眯眯的,但其实却有些小肚鸡肠。」
「尤其是他输了钱后,总是浑身难受,非要心心念念地把钱赢回来才行。」
说完摇了摇头,对着少白海道:「没想到如此隐秘之事,竟然也能被你看破,还因此定计。最绝的是,你们竟然还敢在云海城中行动!」
接着咂咂嘴道:「这心机、这手段,不愧是当年的天狂一剑,高!实在是高!」
少白海这会心乱如麻,哪里还顾得对方是不是在真心赞誉。反倒是一瞬间掠过了无数念头,双目微红地盯着对方道:「你的意思是说.....杀我妻女的不是魔修,而是另有其人?」
谁知就在酒癫子轻轻点头肯定之际,「锵!」
不知道从何处,一柄二十年都未出鞘的清冽长剑猛然掠出,直指面前的敌酋。
这长剑或许是因为二十年都未出鞘,以至于仿佛欢呼一般微微颤抖。
而它的主人更是终于露出了当年天狂一剑的狂傲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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