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双臂将轻搂着赵姬的娇躯。
嗯,又大了几分。
无怪乎这盘螭巨蚺的内丹在江湖上万金难求,赵姬这一年来,几乎就像是返老还童似的,肌肤愈发水润白皙,还透着健康的红润光彩,就连身材也愈发地好了。
当然,这其中肯定不止是那颗盘螭巨蚺内丹的功劳,跟自己的日夜耕作给赵姬带来物理和精神上的双重满足也是有着莫大的关系的。
但他也不遑多让,赵姬大了,他也不是不能变大。
感受着那一抹火热,若是以往的赵姬此刻已然吩咐离舞关门并主动回应起张机了,但今日的赵姬却无动于衷。
不仅如此,她反而有些嫌弃这对不安分的狗爪子,并且生出一种强烈地将身后那个狗男人踹下软榻的冲动。
瞧见了背对着张机的赵姬脸上那一抹厌烦和嫌弃的神色,离舞揉着赵姬小腹的稍稍加快了几分,轻声道:“太后今日来了癸水,身体不适。”
那对不安分的狗爪子忽然一顿。
在近代以前,女子来了癸水会被男子嫌弃,敬而远之。
在上古的部落时代,人们对于那些初次来了癸水的女子更是视若洪水猛兽。愚昧无知的人们对于无缘无故流血,并且不会因流血而死亡这件事感到恐惧,认为她们会给部落带来灾难和厄运。
在那段时间会被单独隔离在部落之外,有些会被关在山洞中旬月,更有甚者会被隔离长达三四年之久。
明朝的一代名医李时珍,也在《本草纲目》中写下了“女子入月,恶液腥秽,故君子远之,为其不洁,能损阳生病也”的话语,认为女子的癸水会带来不祥,导致男子生病,劝男子避而远之不要靠近。
纵然是到了两千多年以后那个历史上最为繁华的盛世,不少地方依旧有着来了癸水要单独居住、不允许祭拜先祖、不允许种稻打谷等愚昧的陋俗。
“我怎么记得,应该还有七八日左右?”
赵姬白了张机一眼,心情倒是因为张机能记得她每月来癸水的日子稍稍有所舒缓。
若是寻常百姓之家,女子也许也就不在乎丈夫对自己来癸水的态度了,但若是出身不凡的女子便不同了。
赵姬这位大秦太后便是就是一个例子。
来了癸水的赵姬自然不用担心被嫌弃,但也不免因为癸水而心情烦躁,每个月的那几天受罚的侍女数量都会激增,就连张机也会被赵姬拽住找上各种借口发一通小脾气。
与旁人的避而远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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