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走了出来,那过程该会是多么凶险?
只怕这位天下公认的第一天骄,在进去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出不来的打算。
南林居长老不知道该说什么,除了震撼就是敬佩,一时之间竟然是沉默在那里怔怔无言。
青瓶已经扑进了顾春秋的怀里,肩头耸动,用力哭泣着。
顾春秋拍了拍她的头发,语气从未有过的温柔:“哭什么,天下人都说我是世间第一天骄,未来注定无敌于世的男人,如果连我都走不出无根之地,那么它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双手托着青瓶的脸,顾春秋用手指擦拭干净她脸上的泪痕,略有些遗憾:“只是可惜这次进去没有遇见含月盘,否则的话说不定能够彻底将你的病治好。”
含日烈阳只能续命,含月盘却能够治疗一切病症,若是能够将二者结合,说不定可以治得好青瓶。
只是顾春秋在无根之地中并未遇见含月盘,他无法在里面待太久,若是如此也几乎迷失在里面。
青瓶没有说话,她已经说不出话,只是不停地哭着,那双望向顾春秋的眼眸中充满了担心和自责,她从小到大都梦想着自己的病有朝一日能够治好,可如果治好病症是建立在以顾春秋犯险可能身死的前提下,那她宁可自己马上就死去。
自小到大病痛缠身造就了青瓶坚韧和云淡风轻的性子,她从未有过这样失态的时候。
顾春秋发现自己怎么也擦拭不干净那张小脸上的泪痕,不由得感到无奈,然后脸色严肃:“不许哭,再哭我就不要你了,然后出去到处宣扬说南林居掌教的孙女和我顾春秋有一腿,让天下人笑话死你。”
如此不讲理又很没逻辑的话让青瓶没忍住又笑了一声,一时间又想哭又想笑,急的她抬手在顾春秋的胸口上捶了一下。
南林居长老依然沉默的站在一旁,无论是含日烈阳还是含月盘都是出自同一篇记载,只是无数年来从未有人当真,或者说从未有人敢当真。
他知道自家掌教原本已经有着要进入无根之地搏命的打算,只是现在顾春秋出乎意料的提前进去,并且活着走了出来。
他知道顾春秋很喜欢青瓶,只是他从未想过顾春秋会愿意为了青瓶做到这种程度。
“我说长老大人。”
就在南林居长老情绪复杂震撼骇然的时候,顾春秋则是瞥了他一眼,将含日烈阳递了过去,淡淡道:“此情此景,你好像不该继续站在这里。”
南林居长老缓过神来,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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