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会阻拦东征,和他成为敌人。
「唉...」萧升长叹一声,摇头曰:「是吾所设,不得不如此也。」
「星君,你也要阻拦西岐东征?」姜子牙还是问了出来。他想劝劝萧升,不要违抗天命。这样不会有好下场的。
「不敢!」萧升再次摇头,曰:「天命已定,吾岂能违抗天命,阻拦西岐东征。」
「哦?」姜子牙有些不明白了,问曰:「既然星君不阻拦东征,为何在界牌关下摆诛仙剑阵?」
「错了!」萧升又摇头,曰:「吾摆的诛仙剑阵不在界牌关大门口,而在界牌关一侧,并不阻拦西岐东征。」
「这...」姜子牙有些湖涂了。他想问:这诛仙剑阵摆在界牌关一侧,和摆在大门口,效果一样吧?
「姜师叔,一切都是天数!」萧升感叹一句,还是摇头曰:「你阐教中人,时常说我截教门人乃旁门左道,时常说截教门人乃「披毛带角之人,湿生卵化之辈」,这便引发祸端,至使阐截两教免不了一场大战。」
姜子牙闻言沉默,他确实常听师兄们鄙视截教,这做不得假。
萧升一脸郑重曰:「既然阐截两教免不了一场大战,吾何不让这场大战,由武斗变成文战,这样相斗一场,不伤和气,无身陨之忧,也算全了两教情谊。」
「什么?文战?」姜子牙有些没听明白。
「红花白藕青荷叶,三教原来总一般。我截教和阐教同根同源,岂能相互残杀!」萧升再次摇头,曰:「但天数已定,两教需要做过一场,难以更改。既如此,何不把往日恩怨都说出来,讲的清清楚楚,论的明明白白,消除两教隔阂,也算一桩美事。」
「啊!」姜子牙惊呆了。他没想到萧升有这样的想法。
「北斗星君高见,吾不如也!」姜子牙拜服,恭敬一礼。
「不敢。」萧升还礼。
「那,为何星君还摆诛仙剑阵?」姜子牙问曰。
「不摆诛仙剑阵,那句「界牌关下遇诛仙」
岂不成了一句空话?」萧升反问一句。
这句话,把姜子牙问懵逼了。
姜子牙寻思:「确实如此,吾师有话「界牌关下遇诛仙」在先,没了诛仙剑阵,这句话成了空话。这样不美。」
萧升再言:「摆诛仙剑阵算是应了天数,但诛仙剑阵不拦西岐东征,不与阐教为敌,只作为论道演法之地。」
「善!」姜子牙再次拜道。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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