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船工划动小船,不给溃兵靠近小船的机会。
因为他清楚,一旦接溃兵上船,后面会有更多的溃兵赶过来,到时谁都走不了。
船上的船工一样明白这个道理。
撑起手中的竹篙,用力把船往河中推去。
等到岸上的溃兵追过来时,小船已经进入深水区,有溃兵不愿放弃的追进河里,想要追上河中划行的小船。
然而在河水中走出没几步,不等追到小船,整个人便被河水淹没过了头顶。
很快,越来越多的溃兵拥挤在了河岸边上。
只能眼睁睁看着小船划向河中央,有人嘴里咒骂,有人脱了身上的甲胃跳进河水里想要游到河对岸去。
会水的只是少数人,大部分川贵士卒只能看着阻挡在眼前的河水束手无策。
坐在船上的秦翼明偷偷松了一口气,自己终于逃了出来。
“都怪本将无能,不能把他们全都带回来。”秦翼明看着拥挤在河岸边上的川贵士卒,一脸愧色。
旁边的亲兵快慰道:“谁能想到贼兵手里的火器会这般厉害,所以此战失利非将军之过,将军不必为此耿耿于怀。”
“唉!”秦翼明叹了一口气。
而就在这时候,川贵士卒所在的河岸处出现了骚乱。
一队队手持火铳的虎字旗战兵出现在了岸上。
许多岸边的川贵士卒直接跳进水里逃命,也不管自己会不会水,还有一部分川贵士卒沿着河岸往两侧逃去。
“该死!”船上的秦翼明见此情形,怒目圆睁,嘴里近乎发誓的喊道,“本将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船上的人都明白,河岸边上的川贵士卒都完了,不知道最后还能够有几个人活下来。
与此同时,河水下游一处官军渡河地点,战斗已经接近尾声。
襄阳卫的兵马渡河比秦翼明的川贵士卒晚了一些,加上襄阳卫的兵马登船时乱乱糟糟,又耽误了不少时间。
等到襄阳卫兵马都过了河,秦翼明那里的战斗已经打响。
不过,襄阳卫的兵马远不如白杆兵坚持的久,更从心一些,阻击他们的虎字旗千人队只打放了几排火铳,便立马大败而溃。
领兵的指挥佥事和两个千户更是带头逃走,抢占了两艘船先一步逃往对岸。
剩下的一艘船被败逃到河岸上的其他襄阳卫兵马争夺。
甚至为了能够上船,自己人之间开始了自相残杀。
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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