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们身后,多出一支几十人的骑兵队伍。
这些骑兵全部身着黑色的板甲,与先前逃走的虎字旗哨骑身上的护甲颜色款式全都一样。
官军的这几个骑兵都是识货的人,知道自己这点人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
砰!砰!砰!
这些官军刚一逃,道路一侧的山坡上响起一连串的火铳声,中间甚至夹杂了虎蹲炮的炮鸣声。
两个运气不好的官军骑兵,当场被击中坠落下来。
其中一匹战马都被打成了筛子,半边马身上的血洞里咕咕的往外冒着血。
能一击就在战马身上打出无数血洞,除了许多支火铳齐射外,只有打放铁砂的虎蹲炮才能做到。
“有炮,有炮,他们有炮!”官军中的一名骑兵惊慌失措的叫喊起来。
然而官军中领头的那人一言不发,只在不断地催促战马疾驰。
山坡上的火铳只响了一次,便不在打放。
一心逃命的官军骑兵根本不给他们第二次打放火铳和虎蹲炮的机会。
虎字旗的骑兵从后面掩杀上来。
几名官军骑兵玩了命的挥打战马,只想让身下的战马跑更快一些。
然而事与愿违,双方的距离却在不断的拉近。
砰!砰!砰!
零零散散的火铳声响起。
追在这些官军骑兵后面的虎字旗骑兵,单手持着骑铳射向前面的官军。
五十多步已经进入骑铳的射程,可惜骑铳命中实在太低,只打伤了一名官军骑兵,使之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被铳子打中,伤口处火辣辣的疼,远比被箭矢射中更难挨。
追上来的虎字旗骑兵一刀割开受伤的官军骑兵脖子,眼见鲜血喷了出来,很快没了动静。
而从始至终,虎字旗的骑兵没有因为这一人停下或是减缓了追击的速度。
领头的那名官军骑兵第一个发现不对开始逃命,使他骑马走在所有同伴的前面。
每一次听到身后传来的惨叫声,他心都跟着一哆嗦,却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生怕自己一回头,被追在后面的虎字旗骑兵追上。
铳声隔三差五在身后响起。
这让他知道,身后的追兵还在穷追不舍。
因为像他们这种混在边军中的骑兵,绝不会使用火铳作为马背上的兵刃,顶多会多携带几支羽箭。
此时他第一次觉得七八里路是这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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