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城墙便一直不听使唤。
石捕头朝身边的衙役一挥手,示意他们去吧不远处的轿子送过来。
那衙役跑了过去。
轿子边上有轿夫在,衙役过去后没多久,便带着轿夫和轿子回到了郭斌昌近前。
石捕头用手把郭斌昌从石墩子上搀扶起来,又扶进轿子里。
坐进轿子的郭斌昌撩开一侧的轿帘,看着石捕头,说道:“你说虎字旗的刘恒是不是要造反?你觉得本官该不该马上派人去大同送信?”
石捕头犹豫了一下,说道:“小人觉得虎字旗不像是造反,他们真造反的话,恐怕该来攻打咱们的县城了。”
“说不定他们绝对咱们灵丘的县城不好拿下来,去了攻打隔壁的广灵县了。”郭斌昌说道。
石捕头面露苦笑道:“大人您想多了,咱们灵丘县城的城墙早就年久失修,好几处地方都倒塌了,虎字旗的大军一旦攻城,从那几处倒塌的城墙处就能够攻进县城。”
灵丘不是富县,加上和北虏已经十几年没有战事,对修复城墙这类事情,早没有了十年前那么重视。
不仅灵丘,大同其他县城的城墙也都不是那么完整,同样有倒塌的地方存在。
“回衙门。”郭斌昌放下轿帘。
两名轿夫抬起轿子,晃晃悠悠朝城中衙门方向走去。
石捕头率领三班衙役,跟随轿子一同返回县衙。
灵丘县城本就不大,过了没多久,轿子进了衙门里,一直到大堂外面才停下。
石捕头搀扶着郭斌昌,穿过大堂,回到后衙。
有衙役送上来刚刚沏好的热茶。
郭斌昌哆嗦着两条胳膊端着盖碗,想要往嘴边拿,却始终无法挪到嘴边,反倒从里面撒出来不少茶水。
一旁的石捕头见状,心中觉得读书人就是无用,都回到了衙门里,居然还在害怕,连一杯热茶都端不住。
他不好看着不管,只得劝道:“大人尽管放心,虎字旗的刘恒真要造反,怕是早就造反了,也不会等到今天,而且他就是个商人,历来也没有听说过哪个商人造反的。”
郭斌昌放下手中的盖碗,说道:“对,你说的对,哪有商人造反的道理,以虎字旗的财富,犯不着做造反这种掉脑袋的事情。”
历代就很少有商人主动造反的事情发生,熟读史书的郭斌昌心中安稳了不少,手也没有之前那么抖了。
过去有一盏茶的功夫。
派去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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