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你听那小子说的?”
“老约翰,我听谁说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露西,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得从多个角度去看,那小子是站在什么角度去看待这些,我们又应该从何种角度看待……这是一个辩证的过程,比如教授非理性的跳槽是否应该有特别手段劝阻……”
“等等,老约翰,换句话说他没骗我?他们不但真的这样做了,甚至你还认为这是对的?”
“你听我说完……”
“不,老约翰,从小我接受的教育便是个体的自由不应该以任何理由限制,但个体要为自主选择承担相应的责任。我不需要任何人来帮我做选择,同理,我也不应该干涉别人的选择。不管理由有多么冠冕堂皇,干涉了就是干涉了,不这甚至已经不止是干涉了……”
“露西,你的性子应该改改了,思考问题的角度太偏颇,你以为那个小子是安什么好心?”
“老约翰,宁为的想法我们不做评判,但起码在道理上他是对的!你们为什么不检讨那些拥有选择权的教授愿意来并留在华夏,而是采取如此激进的做法?难道承认别人优秀真的这么难吗?”
这天被意气用事的露西·罗恩聊死了。
男人跟女人讲道理本就很少有赢的时候,更别提是女人真有道理的情况下。在加上年龄上的不对等,老人的大脑难免退化,反应要慢上许多,约翰·威尔逊要保证自己的每句话都有条理,需要更多的思考,但露西·罗恩显然不用,她只需要把最真实的想法跟感受说出来就够了。
年轻人可以快意恩仇,老年人要权衡利弊得失,终究是不一样的……
于是这次对话,不欢而散。
……
“难道承认就是你想搞事有这么难吗?”
“田导,这不是难不难的问题,是我真不想搞事,想搞事的是三月。”
“哦……你猜我信不信?”
田言真的书房里,两人正大眼瞪着小眼。
正如约翰·威尔逊想要跟露西表达的那样,这个世界哪里有什么绝对的对错?无非是看屁股坐在哪边罢了。说得更极端些,维持这个世界正常运转的一切规则,都是制定规则者手头上的工具而已。
对己方有利的时候,这些规则便是应该普世的价值观;影响到己方利益了,所谓普世价值也能变成用过的手纸,多看一眼都觉得嫌弃。
能否通过制定或者放弃规则来让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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