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以前一样。其先决条件是希望我们能发声,帮助他们获得最急缺的产品,但这么做的话风险会很大。据我所知三星、思科、惠普等也正在跟华为频繁接触,当然而现在他们跟我们一样,谈判依然在僵持着。”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都不知道华为不可能靠湍流算法芯片独占整个市场,除开生产能力的关系,更因为那会触动各国在立法层面对其进行相应制裁,毕竟贸然占据市场支配地位带来的麻烦会很大。但问题的关键是这项技术最终会授权给谁,授权价格又是多少。很可惜,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跟竞争对手比起来很多方面我们都不占优势。”
听完卡尔·伊兹的回答,肯·卡特尔将目光转向了他的另一边,看向了公司的首席技术官。
“经过我们对源代码的仔细分析,评估结论是有办法绕过专利的,但其中有风险,我们需要足够的时间研究那些代码,并想办法避过那些风险。当然,这只是技术方面的建议。法律方面尤其是在我们还需要华夏市场的情况下,其中可能会隐藏的法律风险,不在我的考虑之列。”
肯·卡特尔依然看着这位技术官:“库尔,请给我一个准确的时间,如果遇到最坏的情况,你不需要考虑法律风险,我们不得不仿制类似的设备以满足客户的基本需求,最短需要多长时间。”
当然,此时绝对不止肯·卡特尔的目光在他身上,参与会议的十多位高管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位技术官身上。
库尔·考珀感觉到了压力,犹豫了大概十秒钟后,才开口道:“大概半年吧!”
“我就知道。”有人抬起双手,掌心向上做了一个无奈的手势。
“上帝啊!去年我们花了二十多亿美元投入到研发上,难道养了一群饭桶?”
“半年?我敢打赌,如果华为决定跟思科和韩国人合作,半年足够让他们把通信跟网络设备铺满全世界!”
“好了,先生们,请安静!”
肯·卡特尔皱着眉头说道。
然后再次看向他的技术官:“库尔,半年时间太久了,我不太明白,在你们已经拥有源代码的情况下,为什么需要这么久?”
“首先我们得到的源代码并不是完整的,只是核心的部分,扩展功能部分还需要补充。其次,核心代码如果不研究透彻,直接仿写,可能带来难以估量的技术性风险。分析代码需要时间。比如我们已经在代码中看到许多很特殊的方程,简单来说这些方程从结构上是一类很特殊的方程,它们收到特定信号后有着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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