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池:“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是不是好人?
是不是黑心肝?
时间会证明一切。
沈棠:“……其实,黑心肝一些也好。”
至少不容易被人耍得团团转,也不会在她不注意的时候被人欺负。康国文武心眼子太多了,光有武力值是玩不过这些人的,要是不长点儿心,很容易被卖掉还给人数钱。
温柔小意很好,独立自主也不错。
鱼与熊掌,二者兼得会更满意。
顾池听了都想撇嘴翻白眼。
“主上这算是既要又要?”
沈棠杏眼瞪得溜圆。
“一国之主,天下之君,我要求过分?”
顾池:“……不过分,但要求相悖品质集于一体就过分了,您何不一人来一样?”
沈棠仔细想了想,摇摇头:“费钱。”
一人一样,那得多养多少张口?
沈棠养自己都费劲。
她更喜欢追求极致性价比。
祈善几人专注战场局势,时而蹙眉时而揪心,眉心留下痕迹,反观魏楼几个老古董就不一样了。他们活了百多年甚至更久,什么大风大浪的阵仗没见过?就算是命悬一线的恶劣局势也经历不知凡几,所以还真不怎么着急。
己方压箱底都没亮出来呢,慌甚?
他以为自己心态够好,却没想到正主的心态更好。两军阵前,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的节骨眼,她聊什么男人、说什么美色?
这一点就远远比不上先主了。
气得魏楼吹胡子瞪眼。
有种新墙头微塌的既视感。
魏楼瞪过来,沈棠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略作反省就晓得他气什么。见沈棠一脸死性不改的架势,他咬牙:“沈君是胜券在握了?”
“大势尚无把握,但小势必不会输。”
魏楼将视线转回战场:“恃国家之大,矜民人之众,欲见威于敌者,谓之骄兵。”
下一句他不明说,沈棠也该明白。
若是先主,必不会如此的。
沈棠被魏楼训了一顿,倒也不生气,旁人也不是她,自然不懂她的信心从何而来。
不过——
她饶有兴味的视线瞧得魏楼浑身都不自在:“沈君自恃后生,笃定老夫不计较?”
沈棠淡声道:“自然不是,只是觉得您老似乎真用圣人标准在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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