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步走向这些即将成为他刀下亡魂的汉人,他的眼神如同猎豹盯着猎物,充满了玩味与残忍。他绕着这些汉人缓缓走了一圈,仿佛在欣赏自己即将创造的“艺术品”。
“你们,可知罪?”泄归泥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严。
汉人中,一位年长者颤抖着嘴唇,试图说些什么,却被泄归泥一挥手打断:“无需多言,你们的罪行,已由公孙渊陈述清楚。鲜卑人的血,不容白流!”
随着一声令下,几名身强体壮的鲜卑勇士走上前来,开始执行那令人发指的酷刑。
汉人的哀嚎声、鲜血的喷溅声,与泄归泥冷酷的笑声交织在一起。
在这片土地上,力量与暴虐成为了唯一的法则,而人性的光辉,似乎已被彻底遗忘。
寒风如刀,割过每一寸裸露的肌肤,也似乎要割裂人的心肠。
公孙渊的使者站在刑场的一角,目光冷峻,如同一匹孤狼,在这群鲜卑人中间显得格外突兀。
他的眼神掠过那些被捆绑的汉人,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与绝望,而周围,是那些嚣张跋扈的鲜卑士兵,他们的笑声、讥讽声,如同针一般刺入使者的耳中。
一名汉人被粗暴地推倒在地,鲜卑的执行者高举着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使者的耳边回响着那汉人微弱的呼救声,以及鲜卑人残忍的嘲笑。
他的面部表情依旧冷硬,没有丝毫波动,但袖口中的手已经紧握成拳,青筋暴突,泄露了他内心的愤怒与不甘。
“这群鲜卑人,真是可恶至极!”使者心中暗骂,但他知道,此时此刻,任何冲动的举动都可能破坏他此行的目的。
他深吸一口气,将满腔的怒火暂时压制下去,心中默念:“为了大局,为了主公,我必须忍。”
行刑结束后,使者转向一旁的泄归泥,这位鲜卑部落的首领,一脸横肉,眼神中透露着狡黠与野性。
使者语气沉稳:“泄归泥首领,我有一事相商。魏军在寿春之战中大败,司马懿所部一万精锐已被紧急调往汝南,而洛阳的增援至今未到,这正是我们行动的最佳时机。”
泄归泥眯起眼睛,似乎在权衡使者话语中的真实性。
他缓缓地喝了一口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公孙渊终于愿意与我们联手了?以前他可不是这么容易低头的。”
使者淡然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时势造英雄,也逼人造反。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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