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重新躺在床上,听着似有若无的声音,那是辗转反侧,都难以平静。
那是如何都睡不着。
心中的某一团被她掩藏在最深处的火焰,似乎有将她全身焚毁的势头。
不然
再听一会?
反正也无人知晓。
大乔羞红了脸,暗自骂自己不知廉耻,但身体却是很诚实,将耳朵贴在墙上,手却是朝着身上的要害处而去。
未过多久,干枯的河床,似乎也水淹漫灌了,甚至将河堤都要冲垮了。
这一夜。
三人无眠。
或许不止三人,是四人。
因为在小乔房间的另外一边,是周彻的房间。
阆中府邸。
办公大堂。
时间已经快到正午了,也就是俗话中说的日晒三竿。
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户洒进,斑驳的光影映照在青石板上,给整个大堂增添了一丝温暖的色彩。
大堂正中是一张巨大的案几,堆满了各种文牒和卷宗。案几后的座椅上,坐着一位身穿东宫太子中盾官服的大臣,他正埋头整理着文件,手上的墨宝时而在卷宗上留下工整的字迹。
“殿下居然没来?”
关兴眉头微皱,按照时间,平日的时候,殿下已经是来处理公务了。
怎今天成了例外了?
在窗边的角落里,一位小吏正站在那里,低声向身着太子舍人袍服的马谡汇报工作。他们的声音在清晨的大堂内回荡,与周围的静谧形成鲜明对比。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的身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费祎去了宕渠之后,间军司对接的人,就变成了马谡,马谡也负责每日向刘禅禀明消息。
虽然马谡前世有着失街亭的黑历史,但刘禅倒也没有特意的疏远马谡。
经过他的一番考量之后,发现马谡这个人,能力还是有的。
只不过有的时候,太过于自负了。
或许这失街亭,便是他自负的结果。
只是有的人自负,犯了错误,有改正的机会,而他的一次自负,却是将蜀汉一统天下的希望破灭了,顺便将自己的小命搭上去了,只留下千古的骂名。
“幼常,今日殿下未来,着实有些奇怪。”
不仅是关兴觉得奇怪,马谡脸上也是露出疑惑不解之色。
他将身前的小吏打发走,朝着关兴这边走来。
“本来我每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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