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便是用了商盟的菊花香皂,身上的绸缎,也是商盟转运来的,那可是一等一的蜀锦!
自刘禅商盟起了之后,臧霸便负责商盟魏国行商之事,他吴敦作为臧霸要拉拢的对象,自然是各种物品赏赐。
光是琉璃物件,便赏了十多件之多。
其余物品,更是不可计数。
“太守开玩笑了,我只是多看一眼而已,不敢夺人所好。”
“区区琉璃手串罢了,我府中还有很多!”
很多?
魏王使者心中不禁腻歪起来了。
他娘的,我要求一件琉璃物件都不可得,你这叛贼,此物还有甚多?
一件十万钱起步,数十件,不就是百万钱,千万钱了?
难怪那臧霸能够起势,若是他,面对臧霸的糖衣炮弹,他可能抵挡?
“太守,我们还是来谈正事罢。”
魏王使者面色严肃。
吴敦也将脸上的轻浮颜色收起来,端坐在书房主位之上。
“不知使者的正事是?”
“太守岂非明知故问?你原本受先王重恩,才有太守之位,如今为何为虎作伥?如今大王兵锋已至,太守若是愿迷途知返,戴罪立功的话,大王对阁下先前之事既往不咎,并且还有重赏!”
既往不咎?
重赏?
吴敦沉吟片刻,问道:“不知使者言之重赏,为何?”
“赏钱百万,奴仆百人,州别驾之职,上郡太守之位。若是立有大功,未尝不可封侯,为一州刺史。”
这个重赏,确实有够重的。
立有大功,封侯?为一州刺史?
咕噜~
吴敦暗自咽了一口口水,说道:“还请明言,何郡太守之位,何州别驾之职,封侯为何,哪州刺史。”
这讨价还价,自然是要把价格问清楚了。
“既是上郡太守,便是汝南郡、颍川郡此类的油水丰足的大郡,州别驾,便是徐州、青州。封侯,自是亭侯,刺史亦是青徐二州。”
说完,魏王使者深深的看了吴敦一眼,说道:“大王的恩赏,不可谓不重,昨夜虎豹骑的兵锋,尔等也见之了,以臧霸叛军军力,可能抵挡之?良禽择木而栖,现在,是太守唯一的机会了。”
吴敦面色阴沉,再问道:“如何才算立功?”
见吴敦有意动之色,魏王使者脸上也是露出喜色出来。
“只要太守能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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