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盐,大概是十五公斤。
十五公斤盐价800钱,其实不算贵。
在荆州与魏国对峙之时,盐价有一段时间飙升到8000钱。
相比如今的八百钱,那是直接涨了十倍!
“我在成都时,尝发掘盐井,从盐井中打上来的盐,成本比之海水晒盐还低,加之水路畅通,路上花费的成本也不高,若以南阳盐价八百钱计算,从成都运盐到南阳售卖,所获利,十倍不止!”
海上年来谁煮雪,堆盘真作水晶看。
盐在每顿饭菜中是不可或缺的,是生活必需品,也代表着其中有巨大的利益空间。
李淳明显被刘禅的话语打动了。
“当真有十倍之利?”
刘禅轻轻一笑,说道:
“这是当然,我刘公嗣,从不说空话。”
见堂下众人的心已经被勾起来了,刘禅趁热打铁说道:“成都蜀锦冠绝天下,若运送到南阳售卖,获利,不止五倍。”
“当然,荆州也有不少特产,乃是益州没有的,譬如那上下湖便特产莲子,颗大粒圆、皮薄肉厚,兼有清香甜润、微甘而鲜的风味,若有商队,可售卖至益州,获利至少三倍!”
“南中多肉干、兽皮,少棉布农具,若能以商队置换,一趟路下来,可获利十倍不止!”
刘禅明显是有备而来的。
一番吹嘘下来,这些士族家主们,不少人眼睛都已经红了。
钱不是万能的。
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没有钱,怎么多娶十个八个小妾?
没有钱,怎么养得起上千庄卫部曲私兵?
没有钱,怎么维持全族的奢靡享受?
士农工商。
商虽然是最末尾,但多少豪强,便是因商而起?
大家都是实诚人,表面上都是经传传家,但暗地里,搞点钱,那也不丢人。
现在刘禅所语,明显是要给大家搞出搞钱的路子来。
一个个心都火热起来了。
“殿下既然说到此处了,还请问,如何才能使之获利?”
刘禅微微一笑,说道:“想比诸位已知,我手下有数支商队,来往于各地,赚取军费。”
“此事,我等有耳闻,听闻殿下要在荆州养马,便是要通过那商队去获取西域马种。”
“不错。”
养马的消息,刘禅并没有刻意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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