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假装不退让的瞪着海东青,心里暗自得意,叫你以前骂我、打我、欺负我、踩我脸,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小样,我还收拾不了你了。
见海东青气得发抖,眼看就要控制不住爆发的时候,陆山民叹了口气,准备见好就收。
女人嘛,该给的台阶还是得给的。
男人嘛,也不能太给脸不要脸。
正当他抬手准备去接药碗的时候,海东青情绪突然平静了下来,温柔的说道:“我喂你,小心烫”。说着,用勺子舀起一勺汤药,放在嘴前轻轻的吹气。
陆山民看得目瞪口呆,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愧疚感,也为刚才的恶作剧感到有些自责。
其他女人这样做很正常,但她能做到这一步,相当不容易。
陆山民没有再矫揉造作,乖乖的张开嘴巴,让海东青将一勺子黏糊糊、黑黢黢的东西送入嘴里。
刚入嘴,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瞬间占满了所有的味蕾。
陆山民强忍着吐出来的冲动,费力的咽了下去,整张脸都变绿了。
海东青紧张的问道:“很难喝”?
“呃,没有,,,我从未喝过这么好喝的药”。
海东青重重的松了口气,又舀起一大勺,“我熬了很多,喝完这碗,再来一碗”。
陆山民刚张嘴想拒绝,一大勺子药灌入嘴里,堵住了他的话。
一碗药喝完,海东青端着空碗走了出去。
陆山民抬手拍了下自己的嘴巴,‘叫你嘴贱’。
没过多久,海东青再次端着碗走了进来。
陆山民一脸的苦相,谁叫自己太心软,都是心软惹的祸。
当海东青做到床边,他才发现,里面不再是之前黏糊糊的药,而是一碗白水。
海东青舀起一勺子送进他的嘴里,入嘴甘甜,竟然是蜂蜜水。
“死多少次都改不了臭毛病,难喝就难喝,有那么难说出口吗”?
陆山民尴尬的笑了笑,“你辛辛苦苦的熬的药,我怎么能说难喝”。
海东青一勺子送入陆山民嘴里,“那你就赶紧给我好起来”。
陆山民叹了口气,“我当然想好起来,但这一次,恐怕很难了”。
海东青放下碗,命令道:“不许说丧气话,把手伸出来”。
陆山民摇了摇头,“作用不大,别浪费内气了”。
海东青直接一把抓过陆山民的手,掌心对着掌心,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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