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汉卿大惊失色,一股毛骨悚然的惊惧瞬间蔓延全身。
海东青风衣飘飘,凝实的冰冷气机霎时间充斥整间书房。
看见海东青走来,吕汉卿脸色发青,额头渗出密密匝匝的细密汗珠,随着脚步踏在木地板上的“蹬蹬”声,心脏抑制不住砰砰狂跳。
田衡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海东青身上,六年前海东青第一次闯入田家的景象还历历在目,英姿飒爽、不可一世,嚣张跋扈得令人耳目一新,自打那时起,这一袭黑衣就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你怎么进来的”?
海东青风衣向后一扬,昂然坐在中间的单人沙发上,声音一如既往的不带任何感情。
“现在的田家,我要进来,没有人能拦得住”。
说话间,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紧接着,一群杀气腾腾的人冲进了书房,其中走在最前面的一人嘴角还带着新鲜的血迹。
一群人进来之后迅速分成两拨,一拨护在田衡身后,一拨围在海东青身后,两拨人手里都拿着手枪,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的对准了海东青。
田衡看了眼为首一人,摆了摆手。“田盼,把人都带出去”。
“衡哥”?田盼双目圆瞪,死死的盯着海东青。
“出去”。田衡加重了语气,不怒自威。
一群人来得快,去得也快。
随着书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书房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吕汉卿惊恐未定,虽然海东青带着墨镜,但他仍然能感觉到墨镜下那双冰冷的眼睛正看着自己。
他很害怕,但好歹也是吕家现在的家主,强自按捺住内心的恐惧,双眼迎上海东青的目光。
海东青嘴角突然翘起一丝若有如无的弧度,鄙夷的神色很是明显。
“你很怕我”?
吕汉卿很想说不怕,但嗓子眼像是被堵住一般,硬是说不出来。
海东青轻哼一声,“一代不如一代”。
吕汉卿脸色涨红。“上次机场截杀是我吕家所为,但那个时候敌我两方立场鲜明,我吕家不得已而为之”。
海东青轻飘飘的说道:“你是在求饶”?
吕汉卿说道:“我只是就事论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现在我们有共同的敌人,立场已经发生变化”。
“你在跟我讲道理”?海东青话音一落,才消散的压抑气机再次升起。
田衡挪了挪屁股,缓缓靠近吕汉卿,以防海东青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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