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当一名民警,临走的那天他高兴的对我说‘终于可以结束心惊胆战的日子回去和家人团聚了’,结果不到一个月就传来了他被连捅十八刀,割下头颅的噩耗。三年前我的一个副手回老家探亲,不小心走漏了风声,大年三十,一家八口惨死家中。”
佟梁转头看着陆山民,“我当缉毒警二十年,抓了无数的毒贩,挡了他们的财路,你知道他们给我这颗脑袋开了多少价吗”?
说着伸出五根手指,“500万,悬赏500万要我的命”。
“所以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继想要我的命”。
佟梁冷冷一笑,“所以我故意露出破绽让他们觉得有机可乘。这个世界上大多事情都要讲规矩讲道理,但凡事都有例外。比如他们,就都该死,没有任何道理可讲”。
“陆山民,我不知道你身上有什么秘密,也不想知道。我这一生只有一个念头——和毒贩死磕到底。要不是黄九斤的嘱托,我才懒得带上你”。
其实陆山民不是不懂得这些道理,不是不知道那些人该死。只是作为一个普通人,内心难以迈过那道坎。
一路上,为了避免再次引起骚乱,两人只要发现有杀手上了火车,就会选择下车,把杀手引到僻静处解决掉。当然,整个过程陆山民顶多是出手制服,下杀手的都是佟梁。
他终于明白佟梁为什么要选择坐绿皮火车了,一方面更容易暴露,另一方面有安检那一关杀手没法把枪支带上火车。
地上的男子双手双脚都被佟梁打断,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一双眼睛布满了恐惧。哭哑着不住的求饶。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不想死,我还有老婆孩子,还有八十高龄的父母”!
佟梁悠然的点燃一根烟,面无表情,淡淡道:“我曾经有个同事,面对毒贩的求饶心生怜悯,结果那个毒贩的同伙杀了他”。
说着佟梁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在手上掂量了两下,递给陆山民。轻描淡写的说道:
“朝他的脑袋砸下去”。
地上那人吓得大汗淋漓,眼里满是恳求。
陆山民接过石头,手腕不住的颤抖。以前在山里狩猎,怀孕的猎物不打、幼崽不打,动物的繁殖期不打。更何况这是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人。
地上的那人双手双脚虽然被打断,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忍着疼痛不住的挪动着身子往后退。陆山民内心痛苦纠结万分,那人的眼神是多么的恐惧和绝望。
这一路过来,佟梁在他面前杀了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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