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希望在第二日的小报或酒楼茶肆的议论中出现有关家国大义,江南人骨气的文章或诗词,可惜没有!一个字都没有!”
“当一座城市的精气神出现了问题,一定是这里的文人出现了问题,他们是一座城的骨,一座城的腔调,他们若对城内的大事件不敢发声,还有谁能发声?”
“你们真的认为‘王朝更替,与己无关’吗?大宋若亡,你们皆是亡国奴,你们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儿,即使你们做了叛国贼,在没有利用价值时,还是会被杀掉,或永远没有尊严,如猪狗一样的活着!”
“你们享受着全宋变法的优待,却不念全宋变法的好,甚至还生出唯金钱至上的想法,真是可耻!”
“此次,我来江南,只想说一句:你们这群江南文人实在太怂了,你们自私自利,金钱高于家国利益,你们是历代江南商人中垮掉的一代!”
太怂!
自私自利!
垮掉的一代!
这三个词就像一根锋利的锥子,扎进了每一位江南文人的心里。
他们自知表现拉胯,因惧怕大商人而不敢言。
他们不敢言,寻常百姓便更不敢言了。
“你们病了?这座城还能好吗?作为一个读书人,即使手无缚鸡之力,我们心中也要有气冲云霄的家国抱负,若有怨而不敢言,不敢对那些对江山社稷做出贡献的人进行支持,屈服于金钱,还算得上是一个文人吗?
“如此文人,我看读的圣贤书,全都是读到狗肚子里面了!”
……
王安石情绪激动,越骂声调越高,周围众人都低下了脑袋。
不远处,顾岳也愧疚地低着脑袋。
江南书生如此不敢言,且多心向金钱。
其实也有州衙的错。
州衙太看重商税,太看重金钱效益,而导致很多文人的脊梁骨面对金钱也都卑微地弯了下去,没有人往昔的精气神儿。
“你们……你们不但远远不如汴京文人,可能与任何地方的文人相比,都是最懦弱的一批文人,天下文人,以你们为耻!”
“你们知晓为何当下站在这里骂你们的,是我而不是苏良苏景明吗?因为你们不配让他骂,你们当下之行为,配不上这么一个美好的朝代,配不上全宋变法为你们带来的美好……”
听到此话。
一些文人忍不住抬起头来。
不配被苏良责骂,配不上这个朝代。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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