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还是较为倾佩的,不自觉的,就与他深聊起来。
苏良还忍不住为他讲了许多做生意的大道理,引得许重德不断点头。
二人从全宋变法聊到济南府,从济南府聊到丝织品,从丝织品聊到济南府的商人们……
二人相谈甚欢,足足聊到深夜,将五斤莲藕酿尽数喝完后,又喝了一壶清茶,才散了场。
……
翌日。
许重德在月上人家客栈的招聘继续。
一些没有契约的半掩门女子也纷纷前来报名,许重德基本都会全部接收。
与此同时。
一些报过名的女子已经带着行李,坐着马车被拉走了。
那名“卖身葬父”的玉莲,花了两日埋葬了其父亲后,也坐上马车前往了济南府。
……
这日黄昏。
苏良已准备翌日清早就离开长清县,前往济南府。
就在这时,许重德再次登门。
“苏兄,能否帮一个忙?”许重德拱手道。
苏良笑着说道:“许兄,请讲。”
许重德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道:“今早,我接到济南府玉荷斋掌柜老周的急信,让我务必在三日内将长清县货仓的一批玉器送往济南城玉荷斋,因要举办一场拍卖会,时间难以推迟。但我的人都去送女工了,这里的百姓实在热情,估计我至少还要待上两日,但这里又没有靠谱的商队。”
“我知苏兄有商队,商队护卫皆不一般,还知苏兄的八辆马车上皆是文房用具,也是拉到济南府售卖,我出个主意,你看如何?”
苏良点了点头。
济南府玉荷斋的名头,他也是听过的。
“伱的这些文房用具,我按照当地市场价全买了!然后劳烦苏兄的车队拉着我的玉器赶往济南府,你看如何?我知苏兄的护卫不一般,愿出五百贯运费!”
苏良微微皱眉。
许重德连忙道:“苏兄,你可不能趁火打劫啊!五百贯,不紧不慢,不到两日半便可达,已经不少了!”
“不是运费。是你的玉器稀有贵重,若打碎了怎么办?”苏良笑着说道。
“苏兄放心,我会派一名靠谱的管事跟着,装运、搬送,皆有专人负责,路途之中,有木箱装载,里面塞有干草,即使翻车,也摔不坏。”
“只要按照我这名管事的行路方式,便绝不会出现意外。若途中遇人抢掠,苏兄能保住玉器,我愿再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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