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者。
乃是一个四十岁左右,身高近九尺的中年男人。
其名为姚宽,曾是个挑担的药贩子。
这两年去济南府做药材买卖,发了一笔巨财,言语间带着一道财大气粗的口气。
韩爷冷哼一声,看向一旁的醉月楼掌柜,一个身材丰腴的半老徐娘,道:“白掌柜,我出一千贯!”
“嘶!”
人群中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当下。
一个略微有些姿色的少女也不过三五百贯。
即使买一位破产士族的大家闺秀当妾,最多也就一千贯钱。
仅仅是一夜之欢,就出一千贯。
还真是阔气。
药材商姚宽不屑一笑,朝着白掌柜道:“一千二百贯。”
“一千五百贯!”韩爷毫不犹豫地说道。
这时。
醉月楼掌柜白牡丹,这位年近四十,二十年前也曾为花魁的女人,笑得合不拢嘴。
“韩爷、姚大官人,不可,不可!我家秋娘元日首夜的价格最多只能出一千贯,多了会有人砸我醉月楼招牌的!”白牡丹说道。
妓馆也有妓馆的规矩。
醉月楼的花魁要敢压住其他地方的花魁价格,别家掌柜会反对的,翠锦社(即汴京妓女社团)也会声讨醉月楼。
故而,白牡丹并不敢赚一千贯以外的钱。
不过,她自然有其它的办法。
白牡丹笑着道:“韩爷、姚大官人,这样如何?”
“秋娘元日首唱之价,最高只能是一千贯。不过我可让她续陪两日,但二位要再拿出一个添头,不能是现钱,最好是能让女儿家用得上的,且今晚就要交到我的手里,如何?”
药材商姚宽得意一笑,道:“我有一张悦衣坊的真珠绣衣票,可赠予秋娘。”
悦衣坊的真珠绣衣票,价值约两百贯。
“姚大官人出手真是阔绰!”白牡丹一脸笑容,然后看向韩富。
韩爷胸膛一挺。
“老夫刚得了一把绿象牙五色疏,去质库可作价五百贯!”
姚宽微微皱眉,想了想后,又道:“我有一把古琴,名曰:白露,价值八百贯!”
“有钱啊!”人群有人惊叹道。
此刻,二人已经不是在抢夺花魁的元日首唱,而是在置气了。
再漂亮的花魁,只陪三日,也不能要价近两千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