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并未向任何人解释此事,在御史台正忙着撰写筹建寻矿司的细则条例。”
赵祯微微点头。
“苏卿知晓,此等事情,越解释,别人便越相信,他是在等朕为其主持公道呢!”
赵祯想了想,看向张茂则。
“你如何看待此事?”
张茂则连忙低头拱手,道:“官家,民间传言,臣亦是苏御史之亲信,为避嫌,臣不应言。”
“无须避嫌,朕相信你,说!”
“此事……此事完全是捕风捉影。官家与各位相公之所以倚重苏御史,非苏御史擅于左右逢源,为人处世八面玲珑,而是其所言,确实能使得我大宋变好!”张茂则一脸认真地说道。
赵祯认可地点了点头。
他深知苏良秉性,根本不相信苏良会弄权,并且苏良也无法弄权。
大宋的财、政、兵之权,都在赵祯手里握着。
正如张茂则所言。
朝堂众相公认可苏良,主要是因苏良人品优秀,且能屡屡献出上成的治国之策。
赵祯想了想,道:“告知中书,明日召开大朝会,在京朝官,非有重疾皆不得请假,朕倒要看看,明日谁敢再攻击苏卿!”
这一刻。
赵祯必须要站出来为苏良主持公道。
他也怕,怕苏良经历此事后,会变得韬光养晦,收起锋芒。
若苏良收起锋芒。
那大宋朝将会缺少一把最锋利的长剑。
……
午后,银台司。
欧阳修刚进门,便听见一道令他甚是不舒服的声音。
“苏良不过是一名台谏官,却隐隐有权相之势,官家怎能不忌惮他,年轻人太过于锋芒毕露,并不是好事!”
欧阳修举目望去。
说话者乃是舍人院的直昭文馆,起居舍人李宗。
“李舍人,背后议人长短,非士大夫所为!”
李宗扭脸一看,笑道:“原来是欧阳学士,下官并非在议人长短,所言皆是实情,苏良势大,全朝皆知,民间百姓皆称其为隐相,难道不是吗?”
“苏良势大?你从哪里看出来的,他可仗势欺过人?可照相公的礼仪做过事?还是以相公的口吻训斥过你?”欧阳修厉声道。
这两日,欧阳修甚是烦闷。
他担心这番流言会引得官家疏远苏良。
苏良真要被外放,那将会是朝廷的巨大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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