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根本不敢说话,包拯又是苏良挚友,怎会不偏袒他?诸位相公,忠言逆耳啊,下官请求诸位与我等再次面君上谏,令苏良禁足,令开封府不再参与此案!”
首相文彦博皱起眉头。
“是非功过不是你们怎么说就能怎么样的,若苏良是被冤枉的,伱们岂不是有栽赃陷害之罪,当年欧阳学士便被栽赃,名声至今还有损,你们还想看着此类悲剧上演吗?”
“文相公,无风不起浪,欧阳修与其外甥女之丑事,只是未找到证据,便按照了疑罪从无处理,难道你们没有听到民间百姓怎么讲,那欧阳修完全是毁了外甥女的清白又抢了她的嫁妆,与畜牲何异?”
自古以来,文人相轻。
这三位整日吊书袋,且比欧阳修还大了十余岁,根本就不认可欧阳修的当朝文宗地位。
就在他们高声说此话的时候。
欧阳修拿着几份文书来到政事堂,恰好听到了这份话。
当即,欧阳修的脾气便上来了。
“你们刚才说什么,可敢在我面前再说一遍?”欧阳修瞪眼道。
这几日,论最同情苏良,不断上奏为苏良讲情的,欧阳修可排第一。
因为他有过被冤枉的经历。
他感同身受。
他相信苏良的人品,笃定此乃反对变法者的诡计,要用此法,破坏全宋变法。
馆阁直学士王佑不甘示弱,挺了挺胸膛。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不为,你欧阳修年轻时狎妓难道是谣传?你写艳词编艳曲难道也是谣传?自己在百姓心中是什么模样,难道自己不清楚吗?”
欧阳修冷哼一声。
“我欧阳修做事光明磊落,表里如一,年轻时,我是去了勾栏瓦舍,是写了几首小词,但我从没想过遮掩,你们呢?”
“你们三人谁没有纳妾,你们三人谁敢在官家面前发誓,年轻时未曾狎妓?三个吊书袋的跳梁小丑,你们对朝廷做了何贡献?在这里大呼小叫。与苏景明相比,你们就是三个无知的长舌妇人!”
“欧阳修,你莫嚣张!庆历新政时,你攀附范富,而今又攀附苏良。你不过就是能写几篇小文章而已,有什么值得得瑟的!”
“我等弹劾苏良乃是为大宋的江山社稷考虑,而你维护苏良是为了你的官位仕途,你这等劣迹斑斑的文人,今日还能站在朝堂,还不是靠得溜须拍马,谁受宠便与谁结交!”一旁,馆阁待制徐寮毫不客气地说道。
“欧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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