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祯欲开口之时,高若讷又站了出来。
“官家,臣觉得,是苏景明故意想将此事闹大,此事本是他与那贼人私下的矛盾冲突,却使得西北百姓替他遭受无妄之灾,且令西北出兵为其报仇。若真打起来,我们赢了无所得,输了后果将更严重,赔礼道歉,继续送岁赐吗?苏景明只顾一己私利,完全没有考虑到此事的后果,实乃以私心祸国,心术不正。”
“西夏就像一条癞皮狗,狗咬人一口,人难道还要咬回去吗?范希文、苏景明完全是小题大做,急于建功,他们完全可以用其他方式杀掉那名西夏贼,而不是上奏疏令朝廷准许他们盲目开战!我们不惧战,但也绝对不能引战啊!”
唐介听到高若讷如此诋毁苏良,不由得袖子一捋,走到高若讷的面前。
“高御史,狗咬人一口,自然不能咬回去,但却可选择一棍子将那条狗打得不敢或不能再咬人!”
“什么叫做私下的矛盾冲突,什么叫做只顾一己私利,什么叫做小题大做、急于建功,本中丞觉得你们这些反对开战的,都是跪在地上跪久了,已经学不会挺起脊梁骨说话了!”
唐介瞪眼看向高若纳。
“那西夏贼人虐杀西北百姓,毁苏景明之名是针对苏景明吗?他针对的是我朝所有的文武百官。他觉得我们根本不敢战,所以才敢如此嚣张!”
“你们忘了三川口、好水川、定川寨三次大战,我们次次皆输,伤亡无数了吗?”
“伱们忘了元昊的狗头军师张元写下那句‘夏竦何曾耸,韩琦未足奇,满川龙虎举,犹自说兵机’吗?不仅仅是夏枢相和韩稚圭被钉在战败的耻辱柱上,这对所有的大宋人都是耻辱!”
唐介的声音极大。
听到此话,夏竦不由得低下了脑袋。
他生怕有人提起这一茬,故而一直没有多说话,没想到还是被拿出来举了例子。
“若西夏人不交出西夏贼,我们和他们干一仗怎么了?有很多人都还活在西夏兵的阴影下呢!此仗是我们挽回士气的最好机会,是让我大宋所有人扬眉吐气的好机会,我们为什么不去争取!”
“这种仗,我们可以赢回我们丢失的脸面和尊严,我们必须强硬起来!”
……
说罢,唐介看向夏竦道:“夏枢相,不知我这样说,你还觉得不可打这一仗吗?”
唐介专攻夏竦软肋,就是逼着他成为主战派。
夏竦胸膛一挺,道:“唐中丞所言甚有道理,这一次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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