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解决问题,那就都拿出诚意来,你们家,怎么想的,底线是什么?”党心远问道。
毕文山摇摇头,说道:“这件事中本来就没有我们什么事,我们是被硬生生拖进来的……”
党心远抬手阻止了他说下去,然后说道:“老毕,你这个态度,我没法去和他谈了,要不这样,我先和他打个电话问问,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看看他的意思,你呢,回去和你堂弟商量一下,看看能拿出来什么诚意,如何?”
毕文山把党心远这个表态看做了是他想要钱,或者是要了钱后和陈勃分赃,妈的,老子在你身上下的注还少吗,现在又开始要钱了?
“党书记,你和我说个数,我回去也好和文海说一下,准备一下。”
党心远一愣,摇摇头,说道:“陈勃不会要钱的,我担心他要的东西你们根本给不起。”
当着毕文山的面,党心远给陈勃打了个电话,不出意外,他说自己的病还要再治疗这一段时间,年前是回不去了。
“党书记,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现在脑袋还疼呢,有时候还恶心想吐,根本没法集中精力工作,县里的工作就先麻烦毕县长他们了,也提前给你拜个年,年后吧,有很多事我也没想清楚呢,正好在这里住院,安静点,我好好想想年后有些事该怎么处理,党书记,我们县里的问题很大啊……”
“这段时间我见了纪委秦书记,还有新来的彭局长,哦,对了,我还和历丰民书记谈了几次,他也在这里住院呢,我们现在是病友了,等我有时间了,脑子清醒点了,我把这些事都写下来,到时候找人给您捎过去,您也看看我的建议是否可行?”
总之,陈勃很礼貌,礼貌地拒绝了县里再来人看自己的意思,而且他说的很清楚,县里存在着很多问题,有些问题到了非解决不可的地步了。
可是他又不回来,躲在市立医院兴风作浪。
“书记,你还得去一趟为好,表达一下我们的善意,这么打电话,怕是解决不了问题,问问他都是有哪些打算,只要是在我们的承受范围内,我们都可以答应。”毕文山说道。
其实这倒不是陈勃本人有多大的权力,而是因为他有一种能力,那就是利用他自己的关系,把琼县推到了市委甚至是全省的聚光灯下。
而琼县的这些既得利益者们,他们最害怕的就是被人用各种目光盯着,他们最希望领导们把他们都给忘了,想不起有琼县这么个地方,那样的话,他们捞钱的手段也好,结果也好,才不会为外人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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