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是左文康和李媛对自己判断的一次次自我怀疑中的一次。
他们每每判断这件事和陈勃脱不了干系的时候,调查结果总是一再的否认他们的判断,他们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他们的手几次都险些摸到陈勃的衣服,可是他的衣服就像是风中的一缕线,不是随风飘荡,而好像是有一双手在挥动着那一缕丝线逗他们。
这背后的潜台词是我可以让你看得见,但我就是让你摸不着。
这对他们的自信心简直是降维打击,一次次,次数多了,他们自己都开始怀疑他们从一开始的方向是不是搞错了?
“陈勃,我们是朋友吗?”左文康笑笑问道。
陈勃愣了一下,回复道:“不算是,就算是有一丝情谊,但是我觉得离朋友还差了很多,至少李媛没把我当朋友,她只是想利用我而已。”
左文康嘿嘿一笑,说道:“你这个说法有意思,我们确实不算是真正的朋友,我们一直在查你,你自己也知道我们在查你,但是你很会为自己添加一层层的伪装,还有围绕在你身边的各种关系,这些都很好的保护了你,也就是说,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确实不能把你怎么样,你自己也很小心,好像所有的事都和你有关系,但是细细查下去,每件事又都不能落到你的头上,这种操作水准,我还没见识过,这两年算是领教了,细细说起来,你比白永年还要高一个等级,或许是年代不同了吧。”
陈勃的思维回到了自己的躯壳里,因为在这一刻,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思维必须回来面对左文康的捧杀。
陈勃看看对面的酒店,从大堂开始,一路向上,直到从这个窗户里看不到酒店的房间为止。
“白永年在你们心里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是一个捞了大把的钱为自己用的犯罪分子,但是我不这么看,我只是觉得他很可怜,一个可怜的老头而已,哦,要说他对我有啥帮助的话,那就是以前和我叨叨的那些话吧,受益匪浅,左处长,你们可以继续查我,无所谓,我自问是立得住的。”陈勃直言不讳的说道。
左文康陷入了沉默,他没有盯着陈勃看,因为此时陈勃在盯着他看,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一次发现陈勃的眼神比以前要犀利了很多,嗯,这么说也不对,而是有时候犀利,有时候又很深邃,好像是自信满满,他的自信从哪来呢?
左文康一时间居然害怕陈勃从自己的眼神里看到自己的思路,这个恐惧的念头让他感到恐惧。
“白永年的事还没完,或许是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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