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不想动手,等我想要动手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齐文进的脸被气得通红,如果骂街的话,他确实不如陈勃使得出来,但是不吱声就得咽下这口气,有时候别看这口气不大,可是要真是能咽下去还不把自己噎着,这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到的。
齐文进坐进了汽车里,手气的直哆嗦。
他是济川省商会会长,在一个早餐铺子里被一个小辈骂了娘,还骂的那么难听,这事要是传出去,自己这张老脸往哪搁?
于是,在车上的时候,他就吩咐汽车开往省公安厅。
在汽车行驶的过程中,他慢慢想清楚了,陈勃这个家伙就是在用流氓手段激怒自己,让自己做出不理智的行为,自己如果在店里和对骂,甚至是打起来,那陈勃也就有了出手的机会了,这家伙到底会不会对自己不利,这很难说。
陈勃会不会像自己一样,也想搞死他。
陈勃用的是流氓手段,可是自己却不能上了他的套,自己要走正常的渠道,这个渠道就是规则制定好的渠道。
他是有单位的人,自己是商会会长,每年也是向省里这些强势部门捐献过很多财务的,比如省公安厅的汽车,自己每年都会捐献十辆新车,自己在公安厅也是有一定的人脉关系的。
不管现在是谁罩着陈勃,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辱骂自己,这事就不能没人管,他难道就没有领导了吗?
但是他来的太早了,师宏钜还没有从温柔乡里爬起来,这一点他知道,因为他在来的路上就发信息问过戴露了,在那个市区一览无余的大平层里,师宏钜睡的和死猪一样呢。
但是他没走,把车停在了省公安厅的院子内,他没下车,他们就这么站着等师厅长上班。
汽车比较快,陈勃走路来上班的,并且还绕了一个很大的圈子,为的是锻炼身体。
当他走进省厅大院的时候,就看到了停车位的车和人,他慢慢走过去,保镖拦住了他。
此时汽车后座玻璃落下来,齐文进冷着脸说道:“我想问问师厅长,他的下属都是这么没有教养的吗?我在济川省十多年,为这里做出了很大的贡献,这院子里的车有一半都是我捐助的,我要找师厅长要个说法。”
陈勃差点被气笑了,这就是小孩的把戏,打不过骂不过就找家长,或者是找老师告状。
他刚刚想要说点啥揶揄一下齐文进的时候,一辆车开了进来,顷刻间停车入位,车上下来一个人,朝着陈勃打了声招呼。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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