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大意了,我现在想,由他分管政法工作是否合适,书记,还是你最后定夺,我没什么意见。”杜清军说道。
汇报完工作,陈勃就去酒店睡觉了,住宿的酒店就在县政府隔壁,白洁也住在这里。
第二天两人一起吃早餐,陈勃并未告诉她昨晚的事,倒是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我准备和项远舟妥协,至少不能再给你添麻烦,你呢,打算和商会的人妥协吗?”白洁问道。
陈勃闻言一愣,“他给我惹什么麻烦?你这么轻易的和他妥协,就这么算了?”
白洁用筷子扒拉着盘子里的莎拉,好一会都没说话。
陈勃也停下了手里的筷子,向后倚在椅子上,掏出烟来,看看周围,又把烟放在了桌面上。
“昨晚我和他通电话了,问了你的事,他承认,就是那个叫洪杉杉的人搞的鬼,而且他说,只要我不按照他说的去做,对你,这只是开始,陈勃,我害怕了。”白洁说道。
陈勃没忍住,还是把烟点燃了。
其实不是这根烟有多好抽,也不是烟的味道能起到什么作用,男人在无助的时候,手里的烟就仿佛是一把剑,夹在手里的时候,心里踏实,这根烟给男人的胆气比什么东西都要厉害的多。
陈勃理解白洁心里在想什么。
她的父亲是白永年,她虽然很早就出国了,可是权力的威力她一点都没少见识,更知道陈勃在北原干的好好的,本来可以前途无量的,可是一旦被人暗算,就从高处跌落尘埃,尤其是出手的那个人让他最大的靠山庞国安都毫无办法,这不得不说,白洁确实怕了,或者说她之前想的太简单了。
她恨过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要招惹这些事情,以至于让自己那些年受了那么多的屈辱,所以在回来这件事上,她既兴奋又害怕,兴奋的是终于可以逃出项远舟的掌控了,可是当陈勃的事情发生后,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并没有完全逃出项远舟的掌控。
虽然项远舟对她还不能怎样,可是项远舟却可以对陈勃下手,陈勃现在的遭遇不就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吗?
他把那些东西交给自己后,陈勃完全可以置身事外,不再掺和自己的事,让自己自生自灭,可是他没有,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明确地答复自己,但白洁相信,他不会见死不救,这也是她愧疚的地方。
“他说,如果我不按照原来在海参崴商议好的去做,他还会找那个人对你进行打压,直到你撑不住辞职为止,即便是你辞职了,凡是和我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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