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到现在,不知道他对最高检的人说了什么……”
一眉道长的话说的够清楚了,白良才也皱起了眉头。
历史的发展,往往都是巧合于一个小人物的撬动,毕竟整个人类社会就是一个草台班子,没有可以训练的演员,所有事情的发生都是机缘巧合下的必然。
白良才经一眉道长这么一提醒,也明白过来,这个叫陈勃的确实给他们惹了很多的麻烦,制造了很多的障碍,否则,事情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查乐天就是被他一手阴死的,我很仔细的研究过这个人,他虽然没有多大的权力,但是却很善于利用他的上司,一步步把他想要做的事变成和上司不可调和的矛盾,结果就是利用上司达成了自己的目的,阚正德是这样,查乐天也是这么完蛋的”。一眉道长继续解释道。
白良才最后说了一句:“这样不显山不露水的坏种最可怕”。
“是啊,我现在在想一个问题,你记得阚正德那个账本吗,这事我知道一点,是宁刚平从武阳县拿回来的,他说当时陈勃从阚云山手里拿出来就交给他了,最高检的人现在来找陈勃,你说这事和魏省长有没有联系?”一眉道长想到这里,问道。
对魏阳兵来说,一眉道长甚是痛心,这是他费了十几年心血才找到这么一个人,官运亨通,在自己的开解下步步高升,到了现在这个位置,可以说为他们谋取了数量可观的财富,但是这远远不够,因为魏阳兵还年轻,将来还大有可为,还能再上一层楼,但是随着上面下来人调查,这事悬了。
“找他有什么用,账本不是在魏省长手里吗?”
“唉,谁知道呢?”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任何时候都差不多能用这个规则。
陈勃送走了左文康和李媛,让他奇怪的是,那个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的一眉道长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甚至陈勃联系他的时候,电话不在服务区了。
从北原向西一百公里的地方,是清安省的水江市,一眉道长下了黑车,四周看了看,这里周围都没有什么摄像头,慢慢走向了一公里外的一家公司。
“谁?”
“一个老头,听口音是外地来的,说要见您……”秘书汇报道。
北原重工,这是一家民营企业,是水江市最大的民营企业,主要是生产水电用的大型构件,在清安省,这是唯一的一家生产这种大型构件的企业,不但是供应本省的水电企业,还远销全国十多个省市区。
“你没看我忙着嘛,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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