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就必须要戴上一副特制的眼镜,这副眼镜的名字叫体制。
眼镜只是一个工具或者是踏脚石,最主要的还是戴眼镜的人屁股坐在哪里,这就和看演唱会一样,角度不同,朝向不同,看到的内容自然不同。
“学校里也没个结果?或者是省纪委没有调查吗?”陈勃皱眉问道。
“我和这个女人接触过,她一直吵着要见书记,书记一来很忙,二来真要是见了,解决不了问题怎么办,再说了,公安和纪委都查过,结果就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她就是闹也白搭,学校里也出面安抚过,答应解决一些问题,包括评教授之类的好处,都被她拒绝了……”
说到这里时,罗洋停下了话茬,好像是让陈勃消化一下自己刚刚说的那些信息,二来也是想自己考虑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和陈勃说。
“我是代表书记去了一趟省信访办,她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印象很深刻,她说她感觉自己周围就像是被铁皮一样的东西围起来了,无论她到哪里,找谁,给的回复都是一样的,就像是统一回复,很严谨,很利索,但越是这样,她就越是觉得不对劲,嗯,给我的感觉吧,她说的那些内容,不像是编的。”
不像是编的,那就是事实。
而且罗洋也说了,通过和这个女人的接触,一个很清晰的感觉是这个女人的脑子没有问题,因为经年累月的上访,很多上访者精神都麻木了,但是这个女人的精神一直都很清醒,车轱辘话极少。
陈勃的心情有些复杂,也有些沉重。
这还没上任呢,就给自己甩出来这么大一个问题。
让他很郁闷的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白永年亲自指导靳曲联系的那四家公司好像要联手了,他们要借着贵鹿集团这个上市公司搞事情,陈小颜和陆晗烟虽然还在想办法周旋,可是因为这四家公司闹腾,股价再次走低。
陈勃这几天一直都在疯狂的听着白永年留下的录音材料,一个很大的问题是这些录音材料得仔细的听,他也不敢把这些材料搞成文字版,甚至这部手机都不敢联网,走到哪里带到哪里,他不敢将这部手机里的任何声音上网,杜绝一切可能泄露信息的可能。
听了这几天的录音之后,声音里的白永年说的都是家常的事情,也提及了那些公司,可是他只是提及了而已,陈勃就在想,你把这些烂事交给我,就没想过,他们就真的听我的吗?
他们听靳曲的是因为你活着,现在人家知道你死了,干嘛还听我和靳曲的呢?
这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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