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要合理的多,杀伤力也小的多,毕竟这个威胁的前提是你再招惹我,可是如果让魏阳兵知道自己手里还有阚正德行贿账本的影像记录,这就是主动性的威胁。
现在的主动权在一眉道长和魏阳兵手里,不在陈勃手里。
而一旦账本影像暴露,主动权和威胁顷刻间易位,那是纯纯给自己找麻烦,如果一个账本轻易的能扳掉一方大员,阚正德早就这么干了。
时机不到,地位不高,拿出来再厉害的武器,伤害的只能是自己。
魏阳兵没说话,他不能当着陈勃的面不给一眉道长面子,最多也只能是保持沉默。
另外一方面,他也觉得一眉道长对白永年的死亡反应太过强烈,虽然对一眉道长的理由不太相信,又不好深究,所以只能是稀里糊涂的让省府办的人给一眉道长一个面子,打了几个电话,但是没想到把陈勃给招惹来了。
陈勃微微躬身,在一眉道长不甘的表情里离开了这个所谓的道观。
在陈勃看来,这个道观不像是修道的地方,倒像是一个分赃的所在。
“这家伙火气很大啊。”魏阳兵待陈勃走后,笑着对一眉道长说道。
“就这么算了?”
“道长,你太急了点,白永年刚刚死,项兴国的案子还在最高检的案头上,这个案子不归档,谁动和白永年有关系的人,都会被注意到,你没听这小子说吗,他要向最高检汇报,让他们来找你谈谈,你敢和最高检的人见面吗?”魏阳兵说完这话,视线就从殿中大门望出去,一直延伸到了山下的城市里。
关于白永年的死活,魏阳兵从没放在心上,因为他们没有交集,和自己的利益没什么关系,可是眼下的事,尤其是查乐天的案子,那才是真正要操心的事呢。
魏阳兵在山上待了不到两个小时就下山了,在山下的一处拐弯处,白江实业的老板白良才上了他的车,随即,汽车向着省政府驶去,而白良才的车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
“你还要再去找找查乐天,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要是他配合着你顺利接手驼祥投资,就可以把他送走,否则的话,这事就另当别论了,我担心南港那边有变化,到时候我们会很被动。”魏阳兵说道。
陈勃坐在回南港的高铁上,给郑和平打了个电话,其实也没聊几句,主要是关于查乐天的。
因为陈勃想来想去,郑和平这里或许是最后一道保险,一旦这道保险也打开了,查乐天的下场就基本定了。
“这事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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