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瘸了腿被几块砖垫起来的木桌子,就是一张床。
床上躺着一人,那人容颜苍白又沧桑,眼角的皱纹不比钟伯少。
可是即使这样,床上的人平和的安睡着,却夜间她轮廓周正,皮肤白皙,虽人已到中年,但是看得出来,这人年轻的时候,定然也是一个美人。
二人脚步声想起,安睡的人便缓缓睁开眼睛。
可见这人睡眠有多浅。
她缓缓转头待望见钟伯后,苍白的脸上才露出一丝微笑:“小姐走了么?”
钟伯摇头,他神色犹豫,双手紧紧握着钟婶的露在外面的手,说道:“小姐没有走,我,我带了个大夫给你看看病。”
“唉,还看什么病,我这病大夫都说过了,治不好的。”钟婶气色苍白,说话的声音气短且粗,显然气息不顺,身上看上去更是极为无力。
“谁说治不好?治不好,我们便多找几个大夫。”说着,钟伯看向良美锦:“那位先生将你说的这么神奇,你可真的能治好内子的病?”
这时,钟婶才缓缓转眸,待看见良美锦后,她眼底闪过一丝焦虑和惊诧之色,不过很快她便掩饰过去。
即使屋内昏暗,即使钟婶掩饰的很好,但是观察细微的良美锦依旧看到了。
从一开始,她见到钟伯,就觉得这里处处透着古怪。
怪异出在哪里,良美锦一时又想不起来。
但是,她确信一点,钟伯一定知道那日的事情。
因为,当她说起刘员外身死的消息后,钟伯的表现太过自然。
若说钟伯早已在听说了刘员外的死讯,神色自然也无可厚非,但是,当时钟伯眼中的恨意和痛快却是骗不了人。
钟伯为何会恨刘员外,还有那一日在茶楼内,钟婶看着刘员外时眼底透出的恨意,与中伯如出一辙。
良美锦垂眸,沉黑蛇随的眸子望向钟婶,后道:“能不能治,我必须先看过才知道。”
“好。”钟伯垂眸安抚的看了一眼钟婶,充满老茧的手拍了拍钟婶的手,缓缓起身,示意良美锦坐过来。
良美锦走过去,坐下,她先是抬眼仔细的看了一遍钟婶外表症状,然后又出声询问一些关于钟婶平日里犯病和吃药的方子。
良美锦虽然还不是纯正的大夫,但是,她研习过许多医书,在得知了一些信息后,她可以简单的判断出是哪一类的病症。
听完后,良美锦为钟婶诊脉,心率时高时缓,在加上方才钟伯说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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