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那可不是,不论人还是猫,命只有一条,凭它是什么,没了就是没了。”呆呆的香云笑着说,“那些人都是些糊涂的,他们不爱惜,就算他们的,咱们可不能比他们。到最后,还指不定谁活得比谁长久呢。”
说完,众位姐妹都笑了。
千兰黛的屋子里,有一位居住在申榭阁里的贵夫人,她闲的时候,就爱到千兰黛这里坐坐,尤其是外面下着冰雹子,她来的就更勤了。每回来,也总是带了好些贵重的东西,给千兰黛。
这些东西,对于这位贵夫人,也不算什么,就是寻常的场面上的东西,可是对于千兰黛,就完全不一样了。她就是凭借着这些东西,拿点给那些管事的妈妈,又去周济其他的这些姐妹,以及姐妹的家人。
来千兰黛这里的,都是些有学识,有涵养的妇人,也有一些独身的年轻女子。不仅非富即贵,而且言谈举止还都算得宜,比起那些深居后宅的人,不知要强上多少。
至少,她们可不会凭人摆布。
这贵夫人刚在这里喝完茶、听完曲子,眼见着屋外放晴了,就要走。千兰黛本想说两句,劝阻一二,眼见着织穗向自己使眼色,就知道香雪大概醒了,于是也不多留这位贵夫人。
贵夫人和千兰黛道别,就急着想出去逛逛,几个丫头和屋子外头的随从,赶忙跟着贵夫人去了,一行人风风火火。
千兰黛也管不了风风火火离去的贵夫人,只是和织穗进了内屋,看望躺在榻上的香雪。她的一根心弦,都拴在这位姐妹的身上。只要她醒了,她万事皆好。
在床边照料香雪的织柳,听见千兰黛进来了,赶忙起身让开位置。织柳收起了从额头上拿下来的帕子,连同旁边的温水盆,一起端走。
织柳和织穗,很有眼色的到外屋去忙,将帘子放下来,让千兰黛和香雪说话。
屋外还有的忙,贵夫人进来时候的一应摆设,都还残存着。照着规矩,她们要将这些全都收了,丢弃的丢弃的,换上新的。众位女客喜爱的摆设,每每风格也不一样。下一位夫人,已经有预约了,不久也该来了。织柳和织穗,又该忙着将这些,都打点妥当。
“兰黛小姐。”香雪见了千兰黛,想起身。她好久没有见到兰黛小姐了,上一回见到的时候,还是姚兰黛……在姚府……如今,真的是物是人非。那时候的情景,她还历历在目。在姚府的时候,是香雪这辈子,最愉快的时光了。
“别别别,你就这么躺着,啊,别动。”千兰黛看着香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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