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话,淡然地拨弄茶壶盖儿,说:“是了,就连只来查访的那几个,也是交头接耳、神色闪躲。看来这里八九不离十,是有要紧的事情。”
“哟!秦兄!”一人从邻桌看了好些时间,才确认了坐在这里的正是秦悠。
秦悠抬眼看去,只见一个灰衣灰帽的商人,一时之间,想不起这人的姓名。出于礼貌,站起身来,并袖作揖。子礼本是背着身子,按理说是可以不起身的,但是子惯性的站了起来,转过身,面向着那人。
那人略一挂汗,就自己找补:“在下梁举宛,是平息国人,在泽酒城卖字画的。”
“兄台看着好生面善阿。”秦悠真的没有印象,虽然尬住了,但是也诚恳地说,“兄原谅我,近日辗转,周遭的人、事、物都换的勤,竟迷糊了。”随即埋头、弯腰鞠躬。
那人也不气也不恼,笑呵呵地扶起秦悠,解释道:“秦兄可记得五月的时候,咱们在大尚国的莅云寺见过的,那时候还有甄阿米,还记得吗?”
秦悠想起来那时候,方说:“是是是!这才两三个月,咱们竟然在海牙国又碰面了,梁兄别来无恙!”
“天下这么大,我们两个平息国人,短时间内不约而同在两个别国重逢,这就是你我二人的缘分阿!”梁举宛又一细想,不觉有些哀伤,那神情是真的伤到心了。
秦悠看见了梁举宛这样动容,不明所以,关心道:“梁兄这是怎么了?”
“你可听说一事?”梁举宛小声问道,有些忌惮旁人的样子,挨近了些,压低了声音。
一旁的子礼听着像是要说秘闻,就推却两步,自去找一旁的侍从添水。
“梁兄有何顾忌?我听着,你说罢。”秦悠问。
“我来之前听到一个消息,说是甄阿米兄弟也来这凤华城了,就住在依云馆,想是奔着人瑞和人华去的。”梁举宛说,“我原先想去看他,奈何被雹子困在这里。两日之前的傍晚,我洗漱完,想出来喝喝夜酒,无意之间听到一个线人来找这申榭阁管事的,那时候天也晚、人又稀稀落落,也都喝了酒,那线人也不避人。就稍微敞开说了,是依云馆的甄阿米死了。我想着能去依云馆的甄阿米,这世上有几个?定是我们相熟的卖字画的甄阿米了。我的酒还在桌炉的火上温着,就假意醉醺醺地听了去。我当时可是害怕极了。”
“先前在莅云寺见面时,还好好的,如今可……”秦悠也慨叹不已。
“两位,水来了,可添些?”子礼打断二人谈话,示意有人挨近了,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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