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镜魔宗弟子。
一人道:“娘娘说了,我们就是您的随从,一切都听您的。您放心,您虽然还未入内门,但将来地位必然在我们两人之上,我们二人再蠢,也不敢不敬。”
向自在暗骂鬼才要在你们之上,嘴上却客客气气,带着两人直奔姐夫家。
还未进门,就看到姐夫家停着几辆马车,几个大汉进进出出,往车上搬东西。
他拦住一个抱着木凳的大汉一打听才知道,他姐夫薛子文变卖家产,筹备薛河山的寿礼,今天买家来取东西。
向自在抬脚走了一步,又停下。心中思忖,自己加入魔门的事,断不能跟姐姐说,否则必然擀面杖伺候,然后被揪着耳朵跪在爹娘坟前。
他想好说辞,走进姐夫家,看到姐夫与姐姐站在正屋门口,面色灰暗。
向自梅一看向自在来了,面色一喜,而后尴尬一笑,急冲冲奔过来,抓着向自在上上下下细看,眼圈一红,狠狠捶了一下向自在的肩膀,哭着骂道:“你个不争气的,正经生意不做,又是找邪派,又是找魔门,前些天听说你陷在大洞县了,知道姐姐多担心吗?你……”
向自在瞄了身后两位高手,发现两人面色不变,放下心,忙道:“姐,咱不说这些,先忙姐夫的事。姐夫,我来了,我身上还有一些积蓄,你看看够不够。”
向自在从气运银鱼袋中取出一叠银票和一布袋玉器饰品,递给姐姐。
“你哪儿来的气运银鱼袋?”。薛子文与向子梅惊讶地望着向自在,目光充满疑惑,甚至还隐隐带着一点严厉。
向自在苦笑道:“借的,找朋友借的,我怎么可能有这东西。别管我了,先说说拜寿的事吧?那边怎么样了?”
薛子文看了一眼向自在身后两个生面孔,向自在道:“是帮衬的朋友,都知道这些事,但说无妨。”
薛子文叹了口气,带着向自在走到无人的地方,慢慢讲述经过。
“……薛叔祖不太在意这些,只想惩戒一番就算了,但薛子兰被薛子言他们害得太惨,断不能轻饶。我跟薛子兰也没什么恩怨,可因为跟薛子言走得近,有生意上的关系,因此被薛子兰忌恨多年……”
“……总之,薛子兰绝不会放过薛子言他们,至于我,轻则被逐出薛家族谱,重则难说……”
“……所有办法都用了,薛子兰始终不开口。没办法,只能送一份大礼,希望那边留三分薄面……”
向自在一边听,一边分析,别人不知道薛家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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