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族都比不了,凭什么一口一个清闲清闲的?”
楼玉山听到“落魄”二字,心中又疑惑又担忧,最近没听到李清闲的什么风声啊。
他正要开口反驳,那段庆使了个眼色,楼玉山立刻闭上嘴,心中不安。
贾铭见楼玉山不敢说话,越发兴奋,酒劲与热血一起冲脑,脱口而出道:“你不仅在这里乱争乱闹,在衙门里也一样。你祖父不过是五品官,凭什么跟我家三品门第争?这世道就是子承父业,你是什么门第,就应该做什么门第的事,忘乎所以,是要付出代价的!”
楼玉山满面通红,两手在桌下死死握住。
主座上的袁诚眉头微微一皱又收起,微笑道:“时间不早了,来,喝完杯中酒,咱们就撤。”
那贾铭打了个激灵,立刻双手拿起杯子,道:“喝多了,喝多了,口不择言,自罚一杯,请诸位同僚见谅。”说完,斟满一杯,一饮而尽。
其余人相互看了看,一句话也没说。
“我再去放个水。”楼玉山一口饮尽杯中酒,转身离去。
贾铭撇撇嘴,低声道:“小家子气。”
楼玉山面色红紫,加快脚步冲到院子里,坐在凉亭里长吁短叹。
过了许久,一个熟悉地声音问:“玉山?”
楼玉山一看是李清闲,慌忙别过头,用衣袖擦把脸,才转身笑道:“喝多了,刚洗了脸,在这里坐坐。”
李清闲却道:“我方才下楼的时候,听到有人提到你。”
李清闲将“说话挺难听”收回,没有说出口。
楼玉山双目睁大,低声骂道:“一定是贾铭那孙子在背后编排我。在衙门的时候,他总是点我说区区五品门第要自重,今日到了酒局,当着众人的面,又拿他家三品门第说事。有什么好说的,他爷爷是三品,可早就退了,他一辈子都别想三品!”
“怎么了?”李清闲问。
楼玉山气不过,将两人争位子的事和贾铭的那些话一一说出,最后道:“是,我承认他门第高,但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李清闲沉默一阵,却道:“他说的话,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楼玉山愣了一阵,突然想起两年前在醉乡居的那一幕,那时候,自己当着李清闲的面,讥讽平民出身的戴铁不识时务,不明白出身的重要性,还说这世道父子相传才是正理,而今天……
楼玉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清闲随口安慰道:“这件事你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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