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侯爷。”
李清闲摆手道:“多年的同窗,听不惯这种称呼,还是叫我清闲。来来来,坐我身边,各位,这位是我在书院的同窗,叫楼玉山,在工部任职。”
众人一听李清闲没有仔细介绍,便知道关系不深,纷纷微笑点头。
只有几人听说过楼玉山的名字,仔细瞧了瞧,若有所思。
双方寒暄过后,楼玉山半个屁股坐在李清闲身边的椅子上,不顾李清闲劝说,连敬李清闲三杯酒。
在场官员只是面带微笑,什么也没说。
酒席上只有自罚三杯的事,哪有连敬三杯的?
李清闲却心知肚明,上次与楼玉山等人在醉乡居碰面,李清闲本来没去他们的酒局,但耐不住老朋友杜其真邀请,才晚去。
然后杜其真借着酒意说让李清闲自罚三杯,楼玉山也起哄。
当时有女同学帮忙,说先自罚一杯再说,别的以后再说,替李清闲解围。
后来楼玉山发现李清闲高升,便决定在青云试后张罗个饭局,结果李清闲走得急,事情不了了之。
李清闲笑道:“你连喝三杯,这是提醒我上次青云试后没去同窗聚会,直接去了启远县。”
楼玉山笑道:“没有没有,上次您没去,我们吃完饭就散了。不过,同窗们听说您高中青云试状元,都很高兴。我们都不知道您会来,今天听到我家大人与何大人聊起,才知道您在。怕耽误您,所以晚点才来。”
“你在工部最近如何?”李清闲问。
楼玉山面色一暗但旋即笑道:“您天纵奇才,这才几年,已经晋升六品。我们这些寻常下品,四五年能升一品都是快的。我这十品身在工部,还是老样子。”
李清闲略感诧异,楼玉山这种时候说老样子,就是表示不顺心,但他一家都在工部,父亲更是六品要员,怎么会如此。
“我也羡慕你们,在神都安安稳稳,哪像我,把脑袋别腰带上跟妖族拼命。”李清闲道。
众人聊了一阵,按理说,差不多都该走了,但楼玉山屁股粘在椅子上,就是不起来。
何磊说了两句暗示楼玉山,楼玉山好像听不懂。
何磊细细一琢磨,等了等,听到楼玉山还在说同窗聚会的事,李清闲也假装听不懂,恍然大悟。
随后想起楼家的事,传音给李清闲道:“楼玉山的父亲今年倒霉,被吏部考核评了个下中,丢了位子,赋闲在家,连同楼家其他几人都夹着尾巴。这楼玉山找您,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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