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的。”
岳向河缓缓低下头。
神弓派众人望着岳向河,神色复杂。
神弓派最需要人的时候,岳向河去找天玄圣地。
神弓派崛起时,岳向河并无寸功。
岳向河遇难,神弓派派人来救。
这时候,旧王军十余人来到不远处,站成一排,一言不发,静静等待。
李清闲道:“岳向河,你准备如何化解这事。”
岳向河咬了咬牙,道:“还他三脚我可以接受,但向他家人磕头,难以做到。更何况,我父亲既然被判有罪,过去种种,一笔勾销,他为何还要咄咄逼人?”
“你父亲的罪,你一张嘴就一笔勾销,可那你为何对我们父子耿耿于怀?”李清闲问。
众人瞪大眼睛,难以置信望着两人。
岳向河吃惊地看了一眼李清闲,一言不发。
六弟子陆向熙猛地惊道:“五哥,你说的家仇未报,难道是冈……”
陆向熙话未说完,猛地闭嘴,面露悔色。
神弓派众人面露骇色。
徐芳愣在原地,突然想起过去种种,想起岳向河说过的话,她深吸一口气,道:“老五,你跟师姐说实话,当年你说的仇家,是不是冈锋先生?”
岳向河低下头,没有答话。
徐芳一个箭步冲过去,对准岳向河左脸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啪!
岳向河身体一晃,猛地抬头,盯着赤红的面颊望着徐芳,又羞又惊。
徐芳又气又急,骂道:“冈锋先生如何,启远城人尽皆知。你爹做了什么事,我不清楚,你自己还不清楚?你一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还不如七岁小儿!你去问问七岁小儿,你的仇家,到底是冈锋先生,还是你爹自己!”
不远处崔杉冷笑道:“当年冈锋先生对岳主簿的判书,我至今记得,字字分明,条条严正,但凡有一条罪名错了,便让我死在这苍莽山中。”
岳向河红着眼,扭过头,不去看众人。
李清闲道:“先父对岳主簿的审判,可有偏颇?”
岳向河沉默许久,道:“并无偏颇,甚至为了照顾我爹的名声,有些罪行没有列出。”
“那朝廷律法用在你父亲身上,可有问题?”
“并无问题。”
“那你认为,害你父亲之人,是谁?”
岳向河低头不语。
李清闲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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