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黑狮子头。
再望向四周,大多数人冥思苦想,愁眉不展。
下品命术师们入场耍命戏,兽桥上热闹起来。
一个红狐狸头的大汉坐在命戏盒不远的地方,前面铺开大白布,右手一挥,上面出现四个格子,每个格子画着一个兽头。
分别是白鹿头、熊猫头、黑狮头与斜眼狗头。
红狐狸头大声道:“大赌伤身,小赌怡情。诸位认为哪位命术师能进入第三场,可进行押注。那白鹿头押十两赔付十两一钱,熊猫头的押十两赔付十一两,那黑狮头和斜眼狗头,押十两赔付十二两,。每人只能押十两,一人只能押一个,不准多押。若哪两位有冤有仇的,可当场对赌,最后胜者赏我十两银子便罢。”
“刘老虎,次次命戏你都如此,能不能玩点新鲜的。”
“你这兽头戴与不戴都一样。”
众人哭笑不得,郭祥也笑起来,这刘老虎是神都城小有名气的七品命术师,生性浪荡,不喜钻研命术,却喜欢在市井厮混,经常去富贵之家积运,赚来银钱一分为二,一半用来接济穷苦人,一半去赌坊挥霍。
这次他没能进入命戏盒,估计是寻花问柳大师瞧他不上。
但没人小看他,在场的中品命术师全都看出那四人明显不凡,即便是他们自己进入里面,也未必能如此快找出那四个命格最好的石人。
一些好玩儿的命术师笑嘻嘻走过去,纷纷押注,大都押在熊猫头上。
郭祥想了想,拿出十两银子,押斜眼狗头。
“现在呢,咱们开始押戏首。看看四人之中,谁能获得彩头,若是有他人夺得彩头,我全额返还。白鹿头夺戏首,一百两赔付一百零五两。熊猫头夺戏首,一百两赔付一百三十两。黑狮头夺戏首,一百两赔付一百五十,斜眼狗头一百两赔付两百两。最低一百两起,最高一千两。”刘老虎笑道。
一人笑骂:“你这是拿进入第三场当诱饵,靠戏首赚钱。”
郭祥问:“为何给斜眼狗头那么高的赔付?”
“用我说吗?在场谁看不出来,他就是一个新入门的小散修,命术师的基本功一点都不扎实,无论是观、往、行、使,都毫无章法。估计是有什么奇遇,要么就是强运之人。但他的运道,可比不过那熊猫头。”刘老虎分析道。
众人轻轻点头,暗赞这刘老虎赌运不佳但看人的眼光很准。
郭祥想了想,拿出一千两银票,押在斜眼狗头上。
众人纷纷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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