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歌翻了白眼道:“有点过了啊,都是自己人。”
“我是认真的!我建议两位叔伯少提我,多说你们自己和边军将士,提我多了,反而不好。”李清闲道。
宋云经与周春风相视一眼,微笑点头。
“好。”宋云经称赞道。
周恨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北晨城发生的事,必然经由厂卫事无巨细放在太宁帝案头。宋云经与周春风若是把李清闲捧太高,反而惹人怀疑。
“好好跟清闲学学!”宋云经望着儿子。
宋白歌抱怨道:“周叔,您评评理,前几天,您不是还说李清闲应该向我学习吗?”
“此一时,彼一时。”周春风道。
宋白歌呆坐当场。
众人莞尔。
宋云经起身道:“皇命已下,事不宜迟,我们乘木鹰回京。白歌,好好照顾你娘,若是有半点差池,小心你的皮。”
“是,爹。”宋白歌一脸郁闷,自己这老爹温文尔雅,甚至被人赞白孤山压顶面不改色,只有在涉及娘的时候,才会说严厉的话。
“宋伯母人很好,宋哥儿,你可不能惹伯母生气。”李清闲眨了眨眼睛。
“你少挑事,我最疼娘!”宋白歌笑骂。
李清闲笑道:“等你回京,记得找我。”
“知道你发了横财,放心,一定狠狠宰你!”宋白歌道。
周春风一边向外走,一边道:“白歌,你先留一些日子,不出意外,最多半个月便能回京。清闲,回京后,你先跟周恨回夜卫述职,不能让人抓住把柄,安排好了,再回家张罗生日宴。有什么急事,让周恨传讯。”
“好。”李清闲道。
出了院子,来到街上,周春风右手一抛,木黄色符纹木鹰落地变大,化作三丈之长,四人挥别宋白歌,踏上鹰背上的小房子。
木鹰飞空,四人在小房子中泡好茶,宋云经询问李清闲与唐恩炫之事。
问清事情经过,宋云经沉思。
李清闲看着宋云经,与周春风的玉面俊朗不同,宋云经大额阔面,面容端正,两鬓霜发点缀,儒雅成熟。
半晌,宋云经看了李清闲一眼,道:“你有几成把握?”
“原本六七成,观命于平后,少说八成。”
“好,便不细问,避免意外。待你事成,再询问。”宋云经道。
“无妨,我在神都,唐恩炫不敢动手。”周春风淡然道。
李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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