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给他机会,希望他能中用。”
选好案子,李清闲先去春风居,抓走令签桶内剩下的两枚金字令,然后找到周恨,周恨无奈答应。
带着周恨,李清闲找到神都司负责缉捕的司都事,在周恨、韩安博和于平呆滞的目光中,递出周春风的金字令,对方痛痛快快签发缉捕文书,并安排夜卫。
李清闲带着周恨,直奔唐恩炫三舅家,抓走唐恩炫的表哥,罪名是当街殴打路人、占人田产、致人伤残等,并另外派人去苦主家收集人证与证词。
有韩安博这个老夜卫在,整个过程堂堂正正,没有一丝纰漏,谁也挑不出半点毛病。
除非周春风说金字令不是他给的。
一直忙到晚上,又没办法回家,李清闲和韩安博找何磊要了一块夜卫牌子,准备明天放在姨母家,避免有人害他们。
忙碌了一天的巡街房陷入平静。
李清闲和于平呼呼大睡,韩安博睁着眼,睡不着。
李清闲到底想要做什么?
大运河,夜色下,画舫中。
唐恩炫身穿锦袍,斜靠榻椅,摇着琉璃酒杯,轻轻嗅着葡萄酒的酒香,面带微笑道:“韦大人,你说李清闲想要做什么?”
韦庸想了想,分析道:“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激怒您,然后找您的破绽。第二种可能,就是向您宣告,他李清闲不是好惹的,年轻人嘛,谁还没气盛的时候?”
“你觉得是哪一种?”
韦庸思考许久,道:“后一种的可能性大。如果他真想激怒您,怎么也要等周春风回来,或者,要考虑很久才行。您这一发请柬,他当场反击,绝对不是计划好的,更像是一时冲动。这种行为怎么说呢,更像是害怕后的防备,为了保护他的酒坊股份和乾坤戒。”
“哦?”唐恩炫不置可否,转头望了一眼窗外道,“叶寒为什么出不来?”
韦庸皱眉道:“这件事很蹊跷,我临走前找人打探了,说是宋厌雪下的令,我倒觉得,像是李清闲从中作梗。他前脚扣了您的管事,后脚叶寒不能出门,这太巧合了。”
唐恩炫突然莫名其妙笑起来,道:“你知道他抓岳烽的借口是什么吗?”
“下官真不知。”韦庸道。
唐恩炫脸上笑容消散,眉眼闪过一抹阴影,缓缓道:“他说,元王府没有世子,只有被打烂的辅国将军。”
韦庸右手轻轻一颤,偷偷望向唐恩炫,只见他脸上浮现妖兽般的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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