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
年初从长安前往京城时,麻尚仪为他准备了这种药膏。
上个月从长安出发时,马氏为他准备了这种药膏。
如今,他即将与海妹妹分离,海妹妹也为他准备了这种药膏。
金嘉树心下暖暖的,再一次感觉到,他早就不是那个孤苦无依的少年了。这世上有人关爱着他,把他放在十分重要的位置上。哪怕新君的安危关系到海家父子祖孙的前程,海妹妹也依然把他看得比新君更重。
金嘉树十分珍惜地把玻璃圆盒放进了怀中:“我会每天都用的,绝对不会让自己受伤。”
海棠对他的表态十分满意,又问他:“吃过早饭没有?要吃饱一点,今儿一天都要骑马疾行,若是饿肚子,当心你身体吃不消。”
金嘉树点头:“吃饱了。车马店里的早饭还算丰盛,我还让伙计打包了一些,预备在路上做干粮的。”既然是宫中急召,他急着回去,肯定不能象先前那样,不紧不慢地坐马车前进,每日天不黑就入住客店。只要马能坚持住,他很可能要连夜赶路,三餐都要靠干粮解决了。想要安生地坐下来吃顿热饭,好好睡一觉,那是进京之后的事了。
海棠没有提什么异议。事情紧急的时候,一点牺牲是在所难免的。况且此地距离京城已经很近了,快马估计就是两天的功夫。就算金嘉树要受罪,持续的时间也不长。等他到了京城,把该办的事办完,过后有的是机会补回来。
但在那之前,海棠有一件事想问清楚:“先前你跟我爷爷、阿奶还有表叔公到底是怎么说的呢?他们答应亲事没有?我想探他们的口风,可他们好象都有默契,不肯跟我说实话。我想找你,也没找着机会……”
金嘉树听了,不由得露出一个傻笑来:“自然是答应了!老师,还有海爷爷,海奶奶,都觉得我很有诚意,认为我是个不错的孙女婿,因此爽快地答应了我。”
不过,对于三位长辈向海棠隐瞒实情,还拦着海棠找他,其中原委,他心里也有数:“虽然老师很有把握能说服陶阁老帮忙,但事情一日未有定论,便仍旧有变数。老师说,为了以防万一,此事暂时别告诉你,免得日后我姨母当真变了卦,你会伤心难过,脸面上也下不来。这桩婚事,除了我,便只有他们三位长辈知情,过后顶多是再告诉陶阁老知道。在赐婚的旨意下来之前,我们不会告诉任何人,以免节外生枝。”
当时谢老师还有几句不大好听的话,金嘉树想想都觉得难过。
谢老师说:“倘若婚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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