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她立刻就挺直了腰杆:“没错,额们赶紧去吧。也不知你哥哥有没有护好老爷。老爷该不会被那周晋浦欺负了去吧?”
这话就未免太小看爷爷海西崖了。他好歹也是从边城回来的,老婆都能拎起柴刀杀敌,他还能叫文弱书生周晋浦给欺负了去?
马氏与海棠祖孙俩匆匆跟在周马氏后面去了书房,还没到地方,就已听到了周晋浦崩溃般的大喊大叫:“为何会这样?!你明明不是这么说的!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该听你的馊主意!”期间夹杂着他老婆陈氏的哀求:“大爷别再说了,您冷静一些……别骂孩子……”却换来了周晋浦更大的怒火:“闭嘴!这都是你的错!你是怎么教孩子的?!”
周马氏一脸莫名地回头与妹妹马氏对视,两人都觉得一头雾水。
海棠倒是隐隐有所猜测。
她们已经来到了书房外头,书房的门开着,屋里闹成一团,老军师气得脸都黑了,与老张头站在角落里,板着脸不说话。不过海西崖早已带着孙子海礁回避到院子里来了,此时就站在墙边上。海棠连忙拉着祖母靠了过去。周马氏无措地站在门口,一脸尴尬地冲着围观的亲友们干笑,小声说些场面话,试图把事情圆过去。
其实在场围观的亲友旧部们来得更早,比周马氏听得更全,早就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他们看到周马氏顶着张黄脸匆匆赶到,满面憔悴,也知道她的为难,都友好地笑笑,便各自散去。只是他们回家后,会如何议论今天在周家三房看到、听到的事,就不是周马氏能控制的了。她只能站在书房外头干着急,也不敢进门去劝。以她跟继子周晋浦的恶劣关系,她出面了,只会火上浇油,让局面越发不可收拾。
书房里,周世功终究还是发了火。他大怒着骂了周晋浦许多话,还勒令长子回东院禁足,不许其再到灵堂上守孝。
周晋浦冷笑一声:“当我稀罕么?!给那种坑害了全家的毒妇守孝,我想想都觉得恶心。要不是你逼我,我才不会来呢!”
他甩袖而去,陈氏慌忙跟上,却一路被他嫌弃辱骂。
周晋浦离开的时候,眼角都没扫周马氏一下,周马氏却已习惯了他的无礼,反而松了一口气。
她进屋去安慰丈夫:“老爷别生气。晋浦那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回头等他冷静下来,知道错了,您再好好教导他便是……”
周世功摆摆手,不想跟妻子讨论长子的问题,眼睛只盯着屋角方向。
周马氏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发现是周晋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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