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在表叔公面前夸了你许多好话,说你聪敏过人,见识不凡,劝表叔公好好栽培你,不要荒废了你的才智。表叔公惊讶极了,连镇国公都忍不住细问呢!”
“陆爷爷为什么要夸我?”海棠眨了眨眼,“难道好主意不是哥哥你出的吗?他们要夸,也该夸哥哥你才是。”
海礁笑笑:“我心里清楚,我有什么好主意,也是经你提醒才得来的,可不是因为我比旁人聪明。哥哥还能昧了你的功劳不成?该你的,就是你的。若是镇国公对你另眼相看……”
海棠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我是能上战场还是能做官?就算镇国公对我另眼相看,顶多就是给我说一门好亲事。如果这门亲事是在直隶还好,如果在长安,难道要让我以后跟全家人分隔千里吗?那我宁可他老人家当我是个寻常女娃算了!”
海礁愣住,脸色顿时就僵硬了:“啊……我没想到这一层……”他们海家,早晚是要回直隶老家去的!如果妹妹由镇国公做主,嫁给了长安城里的青年才俊,那就真真要跟亲人分离了。他们家就算有本事把将来的妹婿弄到直隶的卫所去驻守,也不可能把妹婿的家人也一并弄过去呀!镇国公能看得上的青年才俊,不是周家本家族人,便是军中后起之秀,很大可能也是将门之后,家世不可能比海家低。遇上这样的姻亲,同样是骨肉分离,他们女家的亲人最终肯定要退让的,到时候受苦的不还是妹妹么?
海礁简直没法想象那个情形,忙道:“镇国公应该不会多管这个闲事的。只要爷爷和阿奶不答应,他绝对做不了你婚事的主!”
“可要是镇国公真的开了口,爷爷和阿奶真的能拒绝吗?”海棠哂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都没打算出风头,你们给我宣扬这种名声做什么?只要爷爷官儿升得高些,哥哥你将来做官也做得好,我就能舒舒服服地在家安享富贵太平了,才不打算追求什么聪明过人的虚名呢!”
海礁抿了抿唇:“放心,哥哥一定不会让你为这种事操心的。”
海棠见他好象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也不想给他增加心理负担,便转移了话题:“你是不是跟金嘉树约定了什么?他都在院子里探头张望过好几回了。”
海礁醒过神来,忙道:“是,我跟他约好了要说话,小妹你也跟着一道来吧。咱们去看他那箱金子上的内府印记。”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海棠应声跟着海礁去了二进院。见了金嘉树,海礁先提了看印记的事,也没忘告诉他原委。
金嘉树本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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