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它落到金举人手里?!他就不能简单地派个心腹太监,把金锭送去金家,再将和离书拿回来吗?!
金举人又是出于什么想法,才会留着这种要命的东西?他是不是还盘算着,日后可以拿它去威胁前妻,以谋私利?
海棠没办法问皇帝,更没办法问金举人,只好深吸了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继续向表叔公谢文载打听:“孙贵妃真狠毒啊……不过圣旨到底在何处呢?金家的行李,当时应该都在现场了吧?我们家的人去帮着收拾金家物品时,也没发现什么圣旨,那箱子金锭倒是一个不落,全都找了回来。”
“这件事老军师与我也挺纳闷的。”谢文载道,“老军师打发人去问过金嘉树了,可那孩子只是知道有这么一封圣旨在,却从来没碰过,也不清楚他父亲将东西藏在了哪里。照理说,这样要紧的物事,拿出去又体面,金举人不可能丢在老家的,兴许是藏在什么东西的夹层里了。老军师已经吩咐下去,让人将金家的物件全都收拢起来,要一件不少地还给金嘉树,连那些破损的马车箱笼也不例外。谁也不知道这些东西里是否藏了要紧物件,全数归还金嘉树,也省得日后说不清楚。”
海棠心中暗道金嘉树倒是会装傻。他知道那圣旨见不得光,一拿出来,什么秘密都要曝光了,索性就装作一无所知的模样,别人也没法追问太多。
她便暗戳戳提醒表叔公:“会不会是藏在那件袍子里了?就是金嘉树用来藏信的那件袍子?”
谢文载怔了怔,笑道:“一件袍子上有一个夹层就够了,难道还能藏两件东西?那只是件衣裳而已,又不是什么机关箱子。”
海棠看着谢文载的表情,一时间也拿不准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那天他应该摸过那件袍子吧?就没发现腋下的勾当吗?
海棠略一沉吟,也不再多言,转开话题道:“若是金家行李里都没有,金嘉树也不知情,那东西会不会是在金家二房手里呀?金家二房应该很清楚金举人有一门显贵姻亲吧?他们巴着金举人不放,又想打他金锭的主意,若是手里没点依仗,又哪里有底气向他狮子大开口呢?又是不放他继续赶路,又是要分金什么的,太理直气壮了吧?”
谢文载想了想:“这话倒也有道理。庄通判已经派人前往平阳府寻金家二房的人了。等他们被带回长安,这一切疑问自会找到答案。”
平阳府吗?金家二房是在平阳府与金举人一家分开的?
海棠回忆了一下大楚的地图,印象中平阳府距离长安府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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