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是,表叔公,我不会去做不该做的事,您只管放心好了。”
谢文载看着他,长叹一声,便挥手让他出去了。
海礁迅速去后院找到小妹海棠。
海棠正要找他呢:“哥哥,你觉得我应该把箭靶安在什么地方才好?你帮我看一看吧?”
海礁却说:“出事了!昨儿关进大牢的那几个杀手死了!”
海棠吃了一惊,忙将箭靶放下了:“到底怎么回事?谁能进大牢里杀人灭口?是全都死光了吗?”
“只剩一个还活着,就是被我的马踢断肋骨的那一个,因为不在大牢里,所以逃过一劫。”海礁咬着牙,“我昨儿冒了那么大的风险才把人拿下。到底是谁如此猖狂,胆敢在长安府衙大牢里公然杀人?!”
海棠皱起眉头,瞥见葡萄走进了后院,忙示意哥哥别继续说话。
葡萄是听说她想要在后院安装箭靶,因此特地赶回来帮忙的。
海棠道:“有哥哥在呢,我这里用不着你。你赶紧去帮你阿奶和娘将新衣裳的式样定下来吧。我们全家人都等着正月里要穿新衣呢!”
葡萄迟疑了一下,应声离开。海棠赶紧招呼哥哥海礁到自己房间去:“等阿奶那边把新衣的款式定下,马婶她们祖孙三人就要开工了。针线房就在后院,到时候我们想要继续在这里商量机密,恐怕就没那么方便了。哥哥有事找我时,还是到我屋里说话吧。”
海礁叹了口气:“多了个丫头,怪不方便的。”有好几次他想跟妹妹说悄悄话时,都要先把葡萄打发走。这丫头实在是太殷勤了,不需要她干活的时候,她也经常往妹妹跟前凑。相比之下,海礁更喜欢金果,因为金果能帮全家人干活,可没有妹妹嘱咐,她是不会成天跟着妹妹的。
海棠听得好笑:“回头我就去跟阿奶说,把葡萄给二婶使唤。反正二婶那里更需要人。马昌年家的要忙着做针线,没有闲功夫给二婶搭把手了。二婶那里有小石头在,没人帮衬可不行。”
海礁皱眉:“那你呢?你这屋子里也需要人干活的。”他虽然嫌弃妹妹的丫头碍事,但也不愿看到她身边连个侍候的人都没有。
海棠却早有打算:“让阿奶再去买个人就好了。买个嘴紧一点的人,也省得我们要成天担心她会把家里的事往外说。”
葡萄不是不好,可惜她一家都是周马氏借给妹妹的。周马氏说是会把身契送过来,可她现在好象忘了这事似的,至今还没去衙门过户上档,将这房心腹真正转送给妹妹一家。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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