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挡在天枢院和城民百姓跟前,没有半点退让。
他目光如炬,让众人不敢越雷池一步,担心雷霆再次落下。
“这位公子何方人士?莫要被官府蒙骗心智!”
为首的儒袍中年人劝道,想知道林亦的身份。
同时看向何为君,沉声道:“何院长,你身为书院之主,却背弃圣院投靠了官府衙门,意欲何为?”
“老夫什么时候背弃圣院?”
何为君丝毫不虚此天枢院学士,道:“生民有难,书院理当下山援救,此乃圣人先贤告诉老夫的。”
那天枢院学士寒声道:“圣院规矩,不得插手世俗事务!”
何为君冷笑道:“老夫是君集书院之主,不是圣院之主,你圣院规矩,关我书院何事?”
“老夫聆听圣贤教诲,在生民危难之际挺身而出,有何不可?反倒是你天枢院,眼中只有圣院而无圣人先贤,有何颜面来质问老夫?”
“将来尔等死后,又有何颜面去见诸圣先贤?”
最后这句话,何为君几乎是带着呵斥的口吻,惊的众天枢院学士面红耳赤。
在口舌之争中,他们直接落了下风。
甚至根本无从反驳。
为打压何为君从而否定圣人先贤?他们还没这个胆子。
“何院长说的好!”
林亦高声赞叹,他直视那儒袍中年人,沉声道:“尔等身为天枢院学士,也应该是饱读诗书之人,知晓圣人学问,身居高位,可尔等在灾难发生时,不仅漠然视之,反而还连夜弃院逃走……”
“就你们这种小人之儒,有什么资格在此狺狺狂吠?”
嗡!
众天枢院学士感觉脑袋一片空白。
狺狺狂吠?
这小子说他们像狗一样在这里大呼小叫。
“大胆,小小学士也敢在此大言不惭,辱骂圣院学士,今日唐某便奉行圣律,灭尔文心!”
那儒袍中年人神色冷冽,向前一步踏出,说出手就出手,袖袍一甩,便是滔天才气席卷。
“读书人作茧自缚!”
他言出法随,打算困住林亦,再当众灭掉林亦文心,彰显天枢院的绝对威严。
刹那间。
林亦便感觉到一股文道规则加持在自身,仿佛有一个蚕茧,想要将他束缚其中。
‘言出法随无法对没有圣裁过的读书人,造成致命伤害,但却能够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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