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儿青书书童在哪?”
钱德春一进入会客厅,便着急地开口。
随后一眼就看到了风尘仆仆的一个读书人。
那读书人两只手揉搓,内心紧张不安到了极点。
一听到钱德春的声音,那读书人连忙站起身,突然就跪在钱德春面前,痛哭道:“钱老爷,青书爷文心被灭,被关在衙门监牢里……您救救他吧!”
“还有……还有青文师兄,他不过是睡了个女人,杀两个贱民,那官府衙门居然把他斩了,还说……钱家直系上下三代,不得为官,不得读书!”
钱德春勃然大怒,一掌拍碎身前的八仙桌,眼珠子圆瞪:“什么?杀两个贱民,曰个婆娘,就敢斩吾儿?灭吾儿文心?”
“小小的七品官也敢判我钱家,他娘的算什么东西!”
“这临东县衙的县令是谁,老子要了他的命!”
“杀吾儿,老子与他不共戴天,杀他全家!”
钱德春浑身上下怒气汹涌,身上散发出一股精气,他是武夫。
实力还极为不弱,虽说不是什么六品儒生的对手,但七品以下,文术都伤不了他!
且钱家的供奉高手不少,都是文术极为了得的读书人。
一个县衙,踏平又如何?
他表哥秦由泰在翰林院,位居四品大员,能决定官员去留,权势滔天。
要护他钱家,轻而易举!
钱德春看向那读书人,道:“好,你这个书童也算是有情有义!”
“钱老爷,斩青文师兄的不是临东县令,是一个名叫林亦的读书人!”
那读书人告明实情。
“读书人?”
钱德春愣了一下,旋即拳头紧握,眼中杀意弥漫。
“这读书人是个九品读书人,但却承了临东县令的七品官气,是他判的青文师兄跟钱爷!”
“钱老爷,这林亦是平洲书院学士,看他的样子,会来府都参加这次的乡试……”
那读书如此说道。
“来府都参加乡试?九品?”
钱德春心中,有无尽的怒火在汹涌,怒目道:“一个小小的九品读书人,承了官气,就敢向我钱德春的儿子举起屠刀,他哪里来的胆子!”
“林亦是吧?只要他敢踏入府都境内,老子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敲碎他的头盖骨,当尿壶!”
说着钱德春看向管家老朱,寒声道:“你带几个供奉前往临东县衙,将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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