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圣上,有事启奏……」
旋即,就见铜镜之上的花纹游移变幻起来,如龙飞天,似凤翱翔,约莫片刻后,一个身穿明黄长袍、仪表非凡之人,出现在铜镜中。
「拜见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到铜镜中的人,方致庸五体投地,三跪九叩,高呼万岁。
「太傅免礼便是。」
镜中之人,自然也就是楚国当今的九五至尊,景润帝。
「朕说过,私下之时,太傅不必如此多礼。」
「多谢圣上隆恩,不过君臣之礼不可废。」方致庸恭谨道:「无论何时,无论何地,臣都应恪守本心,恭顺如初,不可有分毫逾矩。」
「如若天下之人,都如太傅这般有恭顺之心,就好了。」景润帝感慨,下一刻,竟然直接从镜中走了出来,走到方致庸身前,将方致庸扶了起来。
「臣惶恐。」
方致庸起身,垂首而礼:「圣上乃九五至尊,万民君父,自当人人恭顺如臣如子。」
景润帝无奈道:「是啊,自当,可偏偏有些人,已经忘了恭顺之心,没有了臣子之意。」
方致庸垂首道:「圣上不必忧心,待巡天镜修复之日,就是天下承平之时,届时,任何不臣之人,任何无恭顺之辈,都将灰飞烟灭。」
「哈哈哈……正该如此。」
闻言,景润帝开怀大笑:「朕乃至尊,任何忤逆之辈、不臣之人,都当死无葬身之地。」
方致庸拱手,异常恭顺,一点儿也没有身为当朝太傅的倨傲和读书人的骨鲠之气,唯有诚惶诚恐,恭顺恭谨:「圣上圣明。」
「对了,太傅,你找朕,可是地皇钟出了什么事儿?」景润帝问道,他不在乎叶青,他只在乎地皇钟。
「圣上英明。」
旋即,方致庸直接跪下,请罪道:「老臣失职,那叶青已猜到了圣上的目的。」
景润帝问道:「他猜到了什么?」
方致庸回答道:「他已猜到此次计划,是圣上为了地皇钟所设。」
「是吗?」景润帝双眼微眯,瞳孔中闪烁着骇人的目光:「哦,那他没说,朕为何要夺地皇钟?」
「那叶青说,圣上夺取地皇的目的,是以地皇钟之力,凝聚、镇压逸散的国运。」方致庸回答道。
景润帝问道:「那么,太傅觉得朕的目的呢?」
方致庸诚惶诚恐道:「老臣惶恐,不敢揣度圣意。」
景润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