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下去,本宫与母亲多年未见,想说说体己话。”
舒贵嫔白良玉笑意盈盈地看着“赵琼英”,摆了摆手。
“是,娘娘。”
一众宫人内侍齐齐躬身行礼,鱼贯而出,退至了殿外。
偌大的宫殿内,转瞬便只剩下百来那个鱼与她的母亲二人。
“只有你冒认了旁人的身份时,本宫才能光明正大地叫你一声母亲,可惜我已经不想唤你母亲了。”
白良玉的目光泠然,落在对面的老妇人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直接揭穿了她的身份。
只见那老妇人,也就是冒充赵琼英的赵瑰秀,身形一僵,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
“你可知你这是犯了欺君之罪,之前李大人就被你连累贬官边地十来年,都说娶妻娶贤,你却是毁人不倦啊。”
舒贵嫔白良玉缓缓抬起手,搭在额前,指尖轻轻点动,发出一声轻缓的叹息。
“怎么不说话?千方百计想见本宫,却不开口,一副可怜的姿态,这是作甚?”
白良玉微微抬起下巴,唇角勾着眼底却没有笑意,睨视着下方跪下来磕头的老妇人。
她当初之所以想要进宫当娘娘,入皇家做人上人,就是想有朝一日看到李仁安和赵瑰秀这对恩爱夫妻跪在她面前磕头,从心底后悔当初抛弃了她。
这跪也跪了,头也磕了,白良玉却没了感觉了。
快意?恨意?通通都没有。
跪在她面前的生身母亲,就如同其他犯了错的宫人内侍一般,再也激不起她内心的丝毫波澜了。
白良玉早在十年前就斩断了过去的亲缘,她现在只是十公主的母亲,她的亲缘全系在女儿身上。
母亲?
她没有母亲。
“妾身是来向娘娘认错的,妾身对不住娘娘,求娘娘治罪。”
赵瑰秀一个劲地磕着头,额头上已经泛起了红印,几缕头发也凌乱地散落在脸颊旁,显得狼狈不堪。
“咦,真是奇了怪了,你进宫来就是为了跟本宫说这个的?”白良玉轻轻摇了摇头,“是谁撺掇你来的?”
“让本宫猜猜?”
白良玉的手轻轻搭在扶手上,修长白皙的手指,指甲上涂着淡淡的蔻丹,指尖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扶手。
“罢了,本宫懒不着,也懒得猜,本宫私心里犹豫着要不要戳穿你。”
白良玉淡淡地扫向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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